瓜果,伊莎贝尔,我想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女人松开黄铜天平,任它肆意地摇晃着,她转过身,显露的面貌却使得纳尔逊大吃一惊。
“如果我家的瓜果是吃屎长大的,我宁愿不吃它,博士,你已经魔怔了,一个由各种肉块拼成的人形还能称得上是人吗?我原以为你有什么竟然的发现,没想到就是来表演了一番麻瓜的缝合技术,”她的那声“博士”充满了嘲讽,“还有,不要叫我伊莎贝尔,我现在是麦格夫人。”
这个女人正是纳尔逊在苏格兰高地见过的、在跟随米勒娃·麦格回家探亲顺便寻找初恋的半路上顺手击败的她的亲妈,那个以“药”作为诱饵,将苏格兰高地搅得天翻地覆最后炸成一滩毒液的可怕女人——可她待仅有一面之缘的纳尔逊很好,对自己的家人满是爱意,这种矛盾的双面人确实能够和塞克斯博士凑到一起。
“他们这么早就见过吗?”纳尔逊眯起眼睛,“没错了,年龄差距不大,疯子总是可以相互吸引的。”
“好的,麦格夫人,”塞克斯博士摊开手,表情自得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作品代表了什么。”
“代表你把你老婆的头安在了一个野男人的身上,还像洋娃娃一样往里面塞了那么多肉铺上买的晚饭原料?”
“老婆?”
纳尔逊感到摸不着头脑,塞克斯博士的妻子难道不是乔昆达与梅丽莎姐妹二人的母亲吗?如果说这颗头是她们的母亲,那塞克斯家灭亡的那天,在客厅里拖地的人又是谁?
突如其来的信息看花了纳尔逊的眼睛,
“哈哈,戾气不要太大,”另一个人插嘴道,他坐在房间门旁的一张椅子上,穿着一身银色的巫师袍,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纳尔逊甚至没看到他,“我们不妨看看博士到底有什么创举,如果是这种装置艺术作品,那么我不介意和你们一起教训他一顿。”
“你以为我想吗?”塞克斯博士的嘴角露出一抹疯狂的笑意,“这个恶心的臭男人是她的亲弟弟,她美丽的头颅抗拒除了血亲之外的任何人,你帮我找到的那些身体根本用不上!”
“是吗?”门边的男人僵硬地微笑道,已然是举起了魔杖,“看样子我好心还办了错事。”
“倒也没有,谢谢,”注意到男人生气的塞克斯博士赶忙说道,“它们为我的实验提供了不错的数据,也让我能够制定一个不会失误的完美计划,在它们的奉献下,我成功地从地狱中将我最爱的人拯救了出来。”
“你为什么觉得你老婆会在地狱里呢?”伊莎贝尔不解道,“你或许会下地狱,但你老婆应该上天堂才对。”
“不,她不会的,”塞克斯博士露出幸福的微笑,“我知道我一定会下地狱,所以她一定会来地狱陪我。”
“……”
伊莎贝尔倒吸一口凉气,感到浑身冰冷,她不由得扶住肩膀,良久后,才感叹一声,“在我所有见过的变态里,你算独一档。”
“谢谢您对我爱情的盛赞,伊莎贝尔!”
塞克斯博士神经质地挺直腰板,向伊莎贝尔弯腰行礼,这次被变态震慑到的伊莎贝尔没有再纠结他对自己的称呼,只是裹紧了衣服,靠在了试验台上。
塞克斯博士继续陶醉地说道,“等我的女儿长大……她们才是我的爱人最最亲密的血脉,那样她就能重新来到这个龌龊的世间陪伴我!”
伊莎贝尔感到一阵恶寒,又挪走了几米。
“容我打断一下,博士,”门边的男人举起手,表情难看,“我想请您翻译一下什么叫等你的女儿长大?大女儿还是小女儿?你的小女儿现在才多大?还没有伊莎……麦格夫人的女儿大吧?所以你今天叫我们来展示了个寂寞,只是为了通知我们再等十几年?”
“我的大女儿太像我了,和她的母亲并不兼容,”塞克斯博士摇摇头,“小女儿像极了她的母亲,是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