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洪局长一脸震惊,他清了清嗓子尴尬地笑着点头道:“你等会儿,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别打了!我人已经过来了。”忽听一道沉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抬眼一望,只见一名中年秃顶男子,正快步朝这边走来。正是魏县长。
“魏县长!”洪局长微笑着和对方打了招呼。
魏县长一脸不悦地瞟了洪局长一眼,冷声喝道:“幸好我不太放心,特意赶过来瞧瞧。结果还是出事了。没想到你们,不仅治安搞得如此差,还冤枉好人,洪局长你也太让人失望了。看来,这事我得好好向市局那边反应反应才行。”
“对不起,魏县长这是一场误会。是我的失职!您先息怒!”洪局长连忙道歉。
“啊……真的是你救了魏县长?”高雪一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望着田小海。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田先生解手铐。”洪局长没好气地朝高雪大声喝了一句。
“田先生,对不起!是我误会您了!”高雪一脸尴尬地笑着朝田小海点头道歉,并伸手过去给他解手铐。
“不不不,我也有错。谁让我调戏你呢!”田小海有意将双手闪向一边,笑着摇头道:“还是送我去局子吧!好好反省一下,也是有好处的。”
“你……田小海你能不能别赌气了。我都已经向你认错了好不好?”高雪有些生气地朝田小海小声劝道。
“是吗?我感觉你咋还在生我的气呢?道歉,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才对啊!”田小海有意扬起了脸,只是静静地望着高雪。
“哼!田小海你到底要怎么样?”高雪恨得牙痒,明明自己都道歉了,这家伙还不给自己台阶下。
正生着气,洪局长走了过来。他微笑着朝田小海点了点头:“田先生,不好意思,今天让您受委屈了。是我的失职。回头,我这边就让人给你申请见义勇为奖。”
“谢了,这奖就算了。我又不差这点小钱。”田小海抬起手腕,有意露出手铐呶了呶嘴道:“只求你们先帮我把这一副银镯子给解了就好。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我有多坏呢!”
一听这话,洪局长勃然大怒,扭头就朝一旁的雪高怒喝:“高雪,你搞什么鬼,我让你给田先生解了手铐,咱到现在还没解,你到底想干嘛?”
“我……我给他……”高雪想要解释,却被洪局长再次喝斥了一句:“赶紧解了,少废话!”
“是!”高雪咬了咬牙,只好再次往田小海的身旁凑近了一些。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田小海转身就跑。
“喂!田小海你……你干嘛?”高雪追了上去。
“尿急了!”田小海有意朝前跑去。
“你……你个混蛋,我看你是故意整我是吧!”高雪急得都快要哭出声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