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未必是好事。
坐在最边缘的一位身材瘦弱的老者，声音有些冷。
“你毫无规矩在外面乱来，整个大千世界人族可能都要被影响，我们地府也是接连得到几个坏消息，胡闹可以，乱来就是你不对了。”
姜凡没有回应，之前那个脾气火爆的高大老者直接朝那小老头怒道：“那是为人族争光，全都躲着，任凭外族对付人族？你这老小子不夸也就算了，还说这样的话！看来得送你一本王八神功，一辈子缩着就行了。”
那小老头被这么说，勃然大怒，直接拍案而起。
“你找打！咱们单挑！”
那脾气火爆老者也站了起来。
“输了叫爷爷！”
这时，坐在主位的老者开口。
他训斥道：“你们斗了几百年，还不够吗？人族合则长久，分则破灭，天宫的结局还不能让你们想明白吗？更何况还在外人面前！”
说完，他看向姜凡，直接道：“你搅动大千世界，是否考虑清楚？”
姜凡十分平静，语气也是不卑不亢。
“就算再选择一百次，一千次，我还会这么做，想动我的人，那就得付出代价才行，前辈找到到此，不是想追责晚辈吧？那再下就恕不奉陪了。告辞！”
说完，姜凡直接起身要走，府主开口叫住他。
“小凡，你先坐回去，我们有其他事问你。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为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