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嘛,师父本事大,我们才甘愿为徒。
”炼丹师汪瀚更是说得眼眶含泪。
他们曾经都是流光宗的弟子,也都被迫害进入了热荒沙漠,本想浑浑噩噩的度日,还是后来遇到了沐清芝才有所改变,再后来遇到了君月语,这才有幸离开热荒沙漠那个鬼地方。
能成为君月语的徒弟,是他们此生最大的幸事。
应清本来就对君月语这个师父十分的满意,现在又听到两个师兄说出如此真诚的话,更是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我叫应清,是师父新收的徒弟,我什么都不会,请师兄们多多关照。”
众人又大笑起来,倒不是嘲笑应清什么都不会,而是觉得应清很勇敢直白,不拐弯抹角。
白灼出来接君月语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躲在君月语身后,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应清。
应清此刻还一手抓着君月语的手,一手抓着君月语的袖子。
白灼那好看的眉头轻轻一扬,“月儿,你今日消耗太大了,应该早些休息。”
流光宗大部分人都知道白灼的存在,他是他们流光宗大小姐的未婚夫。
掌门可是十分看重这个女婿呢。
君月语也确实是累了,这一次是她运用消耗精神力最多的一次。
白灼靠近,应清只觉得压力很大,他抓着君月语手的那只手,居然不受控制的松开了。
他就这么看着那个长得好看到难以形容的男人,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来到了他师父的面前。
并且拉过了他师父的手,似有白光在师父手心流过。
他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连嘴都张不开。
想要跟着君月语去,但是腿也迈不动了,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安辰,汪瀚好好地照顾应清。”君月语临行前交代。
“应清别害怕,你现在在流光宗很安全,乖乖地睡一觉,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你的两位师兄。”
应清什么都说不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一直到君月语和白灼离开,应清才能慢慢地动弹。
安辰好奇地问道:“傻小子,别看了,师父已经回去休息了,来跟师兄说一说,你是如何遇到师父的?又是如何让师父收你为徒的?你到底有什么特长?
”
汪瀚和一众流光宗弟子也很好奇,一个还没有开始修炼的普通人,到底是如何入了君月语的眼,这么幸运地成为了君月语的徒弟。
虽然汪瀚和安辰也是君月语的徒弟,但是作为徒弟两人明显不如应清。
应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爷爷奶奶的死换来的这次幸运吗?
他很想做君月语的徒弟,也很高兴做君月语的徒弟,可他并不想爷爷奶奶因此而死。
“我爷爷奶奶死了,师父救了我,我死皮赖脸地求着师父收我为徒。”
“就这样?”
不少人表示不可置信,如果死皮赖脸就可以的话,君月语的徒弟怕是从流光宗可以排到观澜阁了。
应清认真地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这样的。”
“绝对不单单是如此,师父可不是那么轻易就收徒的。”安辰说道。
“不过你能成功让师父收你为徒真的是你的造化,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修炼,不能让师父失望,也不能给师父抹黑。”
应清都乖巧的应下,他一定会加倍努力,他一定不会给师父抹黑。
……
君月语和白灼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
“小孩子的醋你也吃?”君月语怎么会不知道白灼对她的手心施展了清洁术。
她之前就是用这只手牵着应清回来,白灼来找她之后就一直抓着她的这只手不放。
不知道的只会以为白灼这是太喜欢君月语了,就喜欢这么牵着君月语的手。
唯有君月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