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脸部轮廓硬朗了许多,显得更英气。
再加上穿着白色盔甲,沈睿庭整个人都散发着特有的气质。
陈小桑嘴角越咧越大,背着手围着沈睿庭走了一圈,乐呵呵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大郎哥你更帅气了!”
沈睿庭:“……”
这个小流氓。
他无奈揉揉自己的眉心:“相别多日,你跟我说的头一句话就是这个?”
“那应该说什么?我很想你啊?还是问你怎么不给我写信?”陈小桑背着双手,忍着心底的娇羞,笑意盈盈的探身问他。
即便从小就习惯了陈小桑的调戏,此时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男人还是忍不住脸红。
他瞥了眼四周,见不远处才有人,他帮陈小桑将碎发别到耳后。
那轻柔的动作,倒是让陈小桑一愣。
“都可以。”
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纵容。
这下反倒让陈小桑脸红了。
她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眨巴着眼睛看向沈大郎:“我的心要跳出来了,它不要我了。”
沈睿庭抿着唇,嘴角止不住上扬。
这妮子。
他从盔甲里拿出一根木簪子,递给陈小桑,颇有些窘迫:“这些日子一直匆忙,始终没空闲买礼物,只能自己雕了簪子。”
簪子简单,却精致。
陈小桑双眼发亮,接过簪子就往自己头发上插。
见她有些费劲,沈睿庭接过簪子,帮她插进发丝里。
陈小桑伸手就去摸,还厚着脸皮问沈睿庭:“好看吗?”
“嗯,好看。”
陈小桑牵着他的手就往宫外走:“那就赶紧回家吧,我有很多话跟你说。”
因着陈小桑这丝毫不减的调戏作风,两人竟然没有一丝阔别多日的生分。
沈睿庭回家后没坐一个时辰,就再次入宫。
圣上特意为他办了宫宴接风。
陈小桑没参加,只能坐在皇后旁,在宫殿里长吁短叹。
帮着抄书的皇后笑着道:“这是沈将军的荣耀,左不过这几日,你们往后相处的时日多着呢。”
陈小桑只能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皇后笑着摇摇头。
连着五日,沈睿庭都没有多余的空闲。
不是被圣上喊去闲聊,就是被太子带走。
皇后看陈小桑嘴巴嘟得快能挂油壶了,赶忙提醒圣上。
圣上不太在意道:“沈睿庭建立如此功绩,朕若是不好好抬抬他,他岂不是要被京城各家看扁了?”
皇后无奈:“圣上的心思我自是清楚,可他们二人阔别已久,圣上总得给他们时日相处,小桑这些日子连抄书都提不起兴致了。”
“那更好,朕的书库都快被她全抄回家了。”圣上气呼呼道。
他这些都是孤本!
孤本啊!
抄写一本,他就少一本孤本,价值大大降低。
不满归不满,圣上还是退让了:“那就多给些赏赐,让京城各家都瞧瞧,朕是如何厚待功臣。”
第二日,圣旨就到了。
给沈睿庭赏赐一套离皇宫极近的大宅院,黄金千两,良田万亩,丝绸百匹。
还特意用白银给沈睿庭打造了一副盔甲。
京城为之一片哗然。
这些赏赐,可适他们几代人都积累不来的。
京城各家更心动了。
如今沈睿庭圣眷正浓,又是少年豪杰,年纪轻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能与他攀上关系,往后自家也能更上一层楼。
什么定亲。
便是成亲了也能和离,去去定亲算什么。
在他们纷纷找上沈家时,圣上竟是直接给沈睿庭与陈小桑赐婚了。
这是彻底绝了他们的念头。
他们这时候才想起来,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