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能道:“要不,咱买一点?”
陈小桑叹气:“这些药炮制得不好,药效都没了,还是算了。”
一听她这话,陈老汉也没了兴趣。
但是胡人有兴趣啊,领头赶忙凑过来,“我们去药铺卖,那些药商都不买,你知道如何炮制么?”
“知道啊。”
这些药在前世并不难见到,陈小桑都是炮制过的。
胡人激动了。
领头赶忙问她:“你能教教我们吗?我们可以用钱买!”
陈小桑立刻道:“我们炮制药材的方子都很贵的,要上千两。”
那些胡人在大梁待久了,也知道大梁对各种方子都极看重。
而且之前他们还问过不少别的药铺,他们也不知道如何炮制。
一个小丫头能懂么?
胡人们很怀疑:“你真的会?”
陈老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家就是卖药材的,多少人求着我闺女的药她都不卖,你们还不信?”
就算到现在,还时不时有药贩子来他们家门口溜达,想买清风丸呢。
这些胡人当然不敢轻易相信,这动辄上千两的东西呢。
陈小桑也不勉强他们,问他们:“你们能帮我们把羊送回去么?”
胡人一听连连摇头:“那些巡街一见到我们就会抓,我们只能躲在这儿,不能乱走。”
他们是偷渡来的,平日里也是躲躲藏藏。
真要是让人抓到了,他们就要被关起来的。
也是因着见不得光,他们的羊才这么便宜。
陈小桑觉得他们想多了,她都是从太子那儿知道的,指不定京城那些高官早就知道了呢。
不过她也不拆穿,跟陈老汉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大树五兄弟过来帮忙赶羊。
与胡人约好时间后,陈小桑和陈老汉就兴致勃勃回家了。
陈大树和陈二树回家时,乐得合不拢嘴:“我们找到一个农户,很便宜,只要十八两一头羊。”
他们跑了一路,这会儿渴得厉害,却顾不上喝水,先把事儿说了。
陈老汉满脸嫌弃:“十八两一头羊,还算便宜?”
陈二树赶忙道:“爹,我们把附近都跑遍了,这一家是最便宜的。”
“贵了贵了,我们找到的那户,一头羊只要九两银子。”
陈大树下巴都要掉了:“多少?”
“九两一头,还都是个头大的。”
陈大树与陈二树对视一眼,都觉得他们老爹被骗了。
九两银子哪里买得起一头羊。
这附近养羊的人本就不多,羊肉又补身子,一向贵得厉害。
陈老汉拉了陈小桑:“你跟他们说。”
陈小桑就把太子告诉她的事,还有后面找到胡人谈价的事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