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扛呐。”陈二树对这事儿还是很在意的。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要动用媳妇的嫁妆。
他可不想当个没用的男人。
陈小桑摇摇头:“要是我早拿到我的嫁妆,就能帮家里了。”
陈二树瞅了一眼旁边的沈大郎,用力咳嗽一声:“那也是你的嫁妆,不能动的。”
“我是咱家的女儿,嫁妆便是咱家的财产。从来只听说婆家不能动儿媳的嫁妆,没说过不能动女儿的嫁妆啊。”
陈二树被绕晕了,理了好一会儿才清楚,他忍不住道:“别家跟咱家又不同。”
别人家都是给女儿准备嫁妆,有多少就给多少,也没用了女儿嫁妆这个说法。
陈小桑哼唧:“跟你说了也没用,我不跟你说了。”
沈大郎插话:“你早就不该跟他说了。”
“你也觉得跟我二哥说这话没用对吧?”
沈大郎点头:“他又不当家。”
陈二树:“……”
他看这两人是来气他的。
沈大郎顺嘴提了一句:“你嫁妆太多也不好。”
“为什么?”陈小桑问道。
沈大郎说完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便随口道:“会被人惦记。”
陈小桑看着堆成小山的首饰,还有她自己屋子里那一箱子首饰,也觉得容易被人惦记。
这些不好藏,要是家里遭贼了,东西不就都丢了么。
“我们找个空闲去一趟银号寄存吧。”
反正她也不戴这些首饰。
沈大郎答应了,帮着将一箱子首饰看完后,又一一放回木箱子里。
自己的首饰里什么都没有,她便想看看二树媳妇的首饰。
二树媳妇跟她一样,也是一小箱子首饰。
一一看完,没看出什么。
陈小桑低头去看木箱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问二树媳妇:“只有这些了么?”
“这就是娘留下的所有东西,家里的田地已经卖了,其它的钱也花光了。”二树媳妇摇头。
之前小桑就问过她,她还回来找了一遍,除了衣服、首饰和木箱子外,什么也没有。
沈大郎看了眼里头的衣服,料子比二树媳妇身上穿的好多了。
他问道:“恒婶穿过这些衣服么?”
二树媳妇摇摇头:“在村里住着,穿的都是麻布衣服。”
就算不干农活,也不能穿得这么招摇啊。
不是招人惦记么。
沈大郎觉得不对:“既然你们都不穿这些衣服,为什么你娘不卖了,反倒是传给你了呢?”
二树媳妇猜测:“舍不得吧?这么好料子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