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媳妇长长松了口气,便道:“那就好,我们今儿再多做几个,拿去买着试试。”
陈小桑将荷包塞进怀里,登上马车才离开。
马车才动起来,便被人逼停了。
陈小桑出来一看,见傅思远正肿着眼睛站在马车前。
一见到她,傅思远赶忙上前,着急道:“小桑,你快跟我去我家!”
“怎么了?”陈小桑让他上马车。
傅思远着急道:“我爷爷昏倒了,一直没醒过来,你不是大夫么,赶快去看看我爷爷吧。”
他在京城认识的人不多,信任的也就小桑了,所以径直来找陈小桑了。
陈小桑不敢耽搁,下了马车回屋子去拿药箱。
她想了想,还是去喊云苓。
这会儿云苓正躺着睡觉,听完摆摆手:“你把他弄醒,他就能自救了。”
陈小桑不敢耽搁时间跟她掰扯,扭头往外跑。
沈大郎要去学院,肯定赶不及送她,她便找了一位侍卫帮她赶马车。
路上陈小桑问怎么回事,傅思远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也不知道,我爷爷昨晚回来,喝了碗药就睡了,早上我喊了他好久都没反应,我害怕,就来找你了。”
得,这是什么也不知道。
陈小桑也不问他了,由着他给侍卫指路。
马车才停在傅家门口,傅思远便着急忙慌地跳下去了。
陈小桑跟着下去,提着药箱匆匆进了屋子。
傅思远还嫌她慢,一个劲儿地催她。
陈小桑看到傅太医的脸色时,才明白为什么傅思远这么害怕。
此时的傅太医满脸青色,嘴唇泛白,就连呼吸都清浅了许多。
她将药箱放下,坐到床边,给傅太医把脉,随即便是翻开他的眼皮仔细看。
等看完,她麻利地打开药箱,从里头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里头的黑色药丸往傅太医的嘴里塞。
瞅着她忙来忙去,傅思远更着急了:“我爷爷怎么样了?”
“你爷爷中毒了,我还没看出来是什么毒,只能先给他喂我自己配置的保命药丸,看有没有效果。”
傅思远手脚发软:“严重吗?”
“很严重。”陈小桑又匆匆去拿了银针,将傅太医扎成了筛子。
瞅着她忙来忙去,傅思远便问她:“我有什么能帮忙的么?”
陈小桑随口道:“你去打些水来,给你爷爷灌下去。”
傅思远着急应了声,便匆匆跑开了。
好不容易将他打发走,陈小桑估摸着时间,换了个针法,护住心脉。
傅思远提了个水壶就跑过来,到了一杯水去喂他爷爷。
可傅太医这会儿昏迷,嘴巴紧闭着,茶水一点都喂不进去。
傅思远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爷爷,你喝水啊,快喝水。”
陈小桑瞥他一眼,便道:“若是喂不进去,你将水抹在他的嘴唇上。
傅思远用力点头,照着陈小桑的说法做。
陈小桑连着变换了三套针法后,许是那丸药起了作用,傅太医的脸色总算好些了。
他激动地对陈小桑喊:“我爷爷好多了!”
陈小桑已经累得不行,只得勉强点点头,又给傅太医扎了一针,傅太医才悠悠转醒。
“我爷爷醒了!爷爷醒了!”傅思远激动地拉着陈小桑直喊。
陈小桑大大松了口气,不过这一番忙活下来,她已经累极了,连连摆手:“别吵,好好说。”
傅思远捂着嘴,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哭什么?”傅太医勉强说了一句,想要起身,才发现身上全是银针。
他诧异地问傅思远:“谁给我扎的针?”
“是小桑,爷爷,是小桑治好你的!”傅思远一把将陈小桑拽到傅太医跟前。
傅太医瞅着眼前的小丫头,半晌没回过神:“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