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孩,也是当初被灭族的黄浦家族的唯一存活的人——黄浦荼粟,更是当初姐和黄浦荼粟的母亲订下娃娃亲。”
沈墨昕掐着自己的手指更加用力了,眼睛猩红,却也还是没有开口。
“有了这本可是功法,姐被带回墨阁,而姐夫也没有事,但是黄浦家族却被墨阁,借刀杀人灭族了。”
“这是你母亲和我的故事,接下来,就是你想要知道那个小女孩的故事了。”
墨睚头轻轻摇晃着,像是喝醉酒似的,“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不想听,因为……你会痛。”
“不知道其实才更痛,说吧,我想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还有荼粟到底为我做了什么?”
沈墨昕眼眶红红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隐隐地不断抽痛着。
“是啊,有时候无知更痛,没有人喜欢被所喜欢的人隐瞒啊。”
墨睚感慨了一句。
沈墨睚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一句,心脏心不舒服。
他刚刚想反驳,那是为了保护心爱之人所做的善意的谎言。
但是当对象是他,他觉得他说不出来,整个人再次沉默了下去。
……
而在凉亭的上方,此时正躺着一大一小母女两人,正在安安静静地晒太阳,那个大的人嘴中还有着一根棒棒糖。
这是刚刚睡醒不久的荼粟和荼夕儿二人,不过,此时她们的眼睛都是再次闭上,看上去似乎又在熟睡。
她们的四周围着一道绿色的光墙,隔绝了气息,也使得没有人看到她们,更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
此时墨睚也不在意沈墨昕的想法,将故事继续往下讲下去。
“那位女孩很好,她偷偷喜欢一人,至今,为那人做了无数件事情,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毫不犹豫。”
“她甚至都忘了自己是黄浦家族唯一存活下来的人。”
“那一年,大长老的儿子偷偷派人给墨昕你传消息,说姐就在雪山上。”
“那却只是一个假消息,山上埋伏了不知道多少的杀手,不过,你很聪明,知道利用雪崩来逃命。”
“但是,自视聪明的外甥,你却只是一味的向前看,你从不知道其实在你离开的之后。”
“早已有了一位女孩,提前到了雪山,不知为你解决掉了多少杀手,只可惜这是一个假消息,否则这位女孩一定可以帮你救出姐姐。”
“你发生雪崩的时候,那女孩其实正在与最后一个敌人厮杀,但是因为你分心,她中了一刀。”
“我不知道那个女孩靠着怎么样的毅力,从白雪茫茫中找到你的位置,在暴风雪中和你在雪山上生活一宿,甚至背着你下山。”
“那个女孩子一下山,到了公路上便昏迷过去了。”
“而白雪慧正是是第一个路过的,也是第一个她将你送到医院,我赶去的时候你不在了,只有奄奄一息的那位女孩。”
“我救下了那名女孩,整整手术了好几个小时,那女孩在医院中又昏迷了大半个月,才苏醒。”
“那时候,我不知道签下了多少病危通知书,恐怕现在数数,至少有七八份吧!”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