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薄砚辞还是没有说话,秦宁瞬间就委屈了,星眸蓄满了泪水,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这些日子我努力让你相信我,你也说了会让我过正常的生活,是因为我还不够乖吗?
薄砚辞看到秦宁的眼泪,还有她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他手指微动,想替女孩擦去泪水,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薄砚辞知道现在的自己不适合做任何决定,担忧、生气、不信任几种情绪糅杂,他知道自己或许是过于担心了,他看了怀里的秦宁一眼,将她抱到沙发上,无声的起身准备离去。
秦宁见到薄砚辞要离开,一时之间委屈都顾不上了,连忙从后面抱住他,带着哭腔说道:阿辞,别生气好不好,我不去学校了,我在离园陪着你,阿辞,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以前我做了许多傻事,我并不否认,可是现在,我真的爱上你了。
秦宁紧紧的抱着他,脸贴在男人坚挺的后背。
算了,如果薄砚辞真的不想让她走出离园的话,那她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吧。
只要他开心,做金丝雀也没关系。
薄砚辞身子微僵,秦宁表白的话语让他的心感到颤栗。
他想回抱女孩,但心里的那团乱麻没有理清,他很难受。
他稍稍用力拿开秦宁抱在他腰身的手,离开。
秦宁看到薄砚辞就这么走了,委屈的泪水瞬间流下,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啜泣,许久,她茫然的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薄砚辞相信自己,是真的爱他。
薄砚辞从书房走出来,脸色微冷,心脏微痛。
他回头看了房间一眼,内心挣扎几番才抬步下楼。
对不起宁宁,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薄砚辞去找了沈聿言。
此时沈聿言现在暗夜会所门口,左顾右盼的,直到熟悉的车子慢慢驶来,在他面前停下。
副驾驶的季寻下来打开车门,随后,男人修长的腿从车里跨下。
三哥!沈聿言走到他身边,俊逸的脸上带着不可思议跟揶揄,三哥,你终于舍得放下离园那个女人出来玩了,太难得了。
沈聿言接到薄砚辞的电话的时候还惊讶了一番。
薄砚辞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以后叫嫂子。
沈聿言: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嫂子了。
行,嫂子就嫂子。
说完走到薄砚辞身边,自己说:三哥,来暗夜想玩什么,他们这里可是有好多项目可以玩的,而且还有好多漂亮的小姐姐,保证能让你看到了都忘不掉。
薄砚辞心情本就有些烦躁,此时听着沈聿言喋喋不休的话语,烦躁之意更甚,他冷冷的看了沈聿言一眼,开口:沈聿言,你很话唠。
被嫌弃的沈聿言顿时语塞,他这是活泼热情开朗好不好,不像你闷骚!
沈聿言暗自吐槽了薄砚辞一下,不过他现在能感知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很识相的没再说什么,乖乖的领着薄砚辞到已经开好的包厢里。
包厢的私密性很好,纵使外面玩乐的声音如雷贯耳,但包厢的门一关上,便静谧得听不到其余声音。
桌上已经摆好了几瓶红酒。
沈聿言关好门,走过来,已经看到薄砚辞往高脚杯里倒红酒,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樱红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随后入喉。
三哥,你怎么了,一来就喝酒,跟嫂子吵架了?
沈聿言在他身边坐下,询问。
但薄砚辞没有回应他,又一杯酒下去。
这时,包厢的门又被推开,门外走进一个身穿休闲服,戴着金色边框眼镜的男人,不同于薄砚辞的浑身禁欲高冷和沈聿言的痞帅桀骜,他周身气质温润儒雅,如沐春风。
沈聿言看到来人,神情十分讶异道:怎么回事萧祈然,你怎么来了?
萧祈然在他身边坐下来,笑看他一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