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逃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了,喏,就成了这样。
前天晚上我还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帮我请个假,结果刚打过去你电话还响铃,再打就直接关机了,你在干嘛呢?”
古暖暖的脑子捕捉到了什么,她脑电波一瞬间绷直,“胳膊上的疤痕对吗?”
“嗯?谁告诉你的?”
古暖暖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苏小沫的眼睛,还有她的五官,联想到前天丈夫对她的话,“小沫,你是O型血吗?”
“好像,是吧,我也没记过,也没献过血,不知道。你怎么了?”苏小沫见到惊恐的小姐妹,推推她,“小苏呢?”
古暖暖脑海回忆重重,她坐在位置上,眼神空洞,脑子堵塞的那一段好像被血液冲开了。
眼看,都要上课了。
古暖暖从教室忽然站起来,“小沫,小苏昨天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现在去医院看他。”
“啊?现在,我们该上课了。”
古暖暖拉着苏小沫的手,“就现在,一刻都别耽搁,晚了我们就见不到小苏最后一面了。”
老师已经走到教室了,古暖暖拉着苏小沫当着老师的面走出教室。
老师:“……我是透明人?”
古暖暖进入没有开车,她在校外拦了个出租车,“师傅,去医院。”
疼痛科。
江苏躺在床上,仿佛要羽化升仙了,双眼毫无凝聚力,空旷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我上辈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这辈子请让我做牛做马,做猪也行,求别让我做江尘御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