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样极为相似。
就到了此时,前方几名雪白赤裸胴体已飘至李言的前方,大片的粉红向着李言当头罩下。
同时,她们带着无限的娇喘声,也以各种姿势缠向了李言,一片春意盎然……
同一时刻,李言眼中极墨至净的癸水突然退去消失,就在恢复清明的一刹那,袍袖中的双笔笔尖突的一抬,向着相貌还有些模糊的金线人形丹田处猛的点下。
随着李言手中漆黑笔尖点在金线人形身上,顷刻间,在金线人形身后就出现了一张漆黑符菉。
而李言笔尖似嵌进了金线人形身上,体内癸水真经猛地灌注,笔尖上爆发出一团浓墨,如同一枚飞石射入金线人形体内。
金线人形似被一股巨力重击,顷刻就嵌进了身后黑色符菉之中。
与此同时,黑色符菉顶部立即出现了一根黑色铁钩,似一把垂吊的诡异挂钩。
黑色铁勾瞬息就勾住了金线人形的脖颈和后脑连接处,如同要将他勾吊而起一般。
这一切都在李言的大袖内顷刻间完成,快若闪电。
眼前那些雪白胴体已扑至身前,李言大袖猛地向前一甩,同时双手将点在黑色符菉中,金线小人身上的笔尖猛地一顿一带。
笔锋重重一勾,似有韵律般地扬起,仿佛批阅文章一般。
金线小人就变成了一条条金线,直接嵌进了黑色符菉之中,符菉瞬息亮起一圈幽光,如同两枚受了重力的箭矢电射而出。
右袖中黑色符菉在被李言大袖甩出时,瞬间就打在了最前方一名女子的身上,而左袖中的黑色符菉,则是奔向了一侧那些血红状元帽。
已然距离李言不足一尺的那名雪白赤身女子,眼见黑色符菉临近,娇笑一声。
“官人,来嘛!”
同时,张开红唇对着黑色符菉就喷出了一道粉烟。
“嗤!”
黑色符菉在与那道粉烟接触的瞬间,异变突生,符菉内那根悬吊着的黑色铁勾,猛地向上就是一扯。
已欺身至李言身前的几名雪白赤身女子,口中荡笑声,突然戛然而止!
同时,远处一名滴血状元红袍男子突然仰天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身上气息竟在瞬间迅速衰减下去,令人震惊的是,只顷刻间就已掉到了元婴初期。
李言眼前所有雪白胴体随着这一声惨叫,一个个在花容失色中,溃散成了点点灰气,飘荡开来。
同样在这一声惨叫中,李言如鬼魅般的身影消失不见,下一瞬已出现在了那名不住惨叫的滴血状元红袍男子的身后。
他双手两支漆黑短笔再次化成了癸乙分水刺,一上一下就刺向了滴血状元红袍男子的后脑和后腰处命门穴。
就在李言出现在这名滴血状元红袍男子身后时,另一侧,那些血红状元帽也与另一枚黑色符菉撞在了一起,又是一声闷哼传来。
李言则不在管发出闷哼的另一人,手中刺出癸乙分水刺闪电般就贯入了正在惨叫中的滴血状元红袍男子体内。
对方的此时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根本挡不住李言的势若破竹一击。
这名滴血状元红袍男子自从第一声凄厉惨叫发出后,他竟然就呆在了原地,除了口中发现声音,整个人像是僵直了一般,不闪不躲,无法移动。
李言一对癸乙分水刺直接贯入后,双手上法力再次狂催,刺在后脑处的那一根癸乙分水刺如同钉住一般,李言手臂稳若磐石,一动不动。
而刺入后腰内的那一根癸乙分水刺,却是在其体内一搅后,就是猛地一抽,随着这根癸乙分水刺的抽出,数道只有神识可见的极淡黑影被连带一同抽了出来。
这些黑影或笑、或哭、或喜、或呆、或悲……
随着这些黑影离体,这名滴血状元红袍男子刚才还在发出的惨叫,立即变成了“嚯嚯嚯”的喉头声音,整个身体在如同打摆子一样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