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
“不是这样吗？那你今天怎么又是教那些夫人保养梳妆啥的，做这些不都是为了讨好男人嘛。”
江南亦也不管这会儿还有外人在，就把心里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又在门外偷听来着？江老大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举动来呢？”
“什么偷听！我从来不屑做这种事情，我是光明正大的听，谁叫我耳朵好，不过你说有一点没说对，什么叫男人骨子里是贱的，这话不对！”
“咳咳！你给我收敛一点，这子钦还在呢，有什么你给我回去在说。”
艾小牙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江南亦竟然从头到尾都听完了，平时只有他两的时候，他怎么吐槽都行，这会儿还有外人在呢，他能不能注意一点？
“喔，那好嘛，不过我还是想跟你申明一点，我不贱！”
这货是故意的吧？就冲他这会儿这个行为，分明就是贱贱的，要说不贱，打死她都不相信。
“呵，那想来嫂夫人的课堂一定很有趣吧，改日我也让我府上的妾室们都去听听。”
子钦虽然不知道这个课堂到底说的都是着什么内容，不过听江南亦二人的对话，他觉得应该想到有趣。
“咳咳！子钦啊，或许你应该学一下怎么抠字眼，我开的是正室班，俗称大老婆班，你那些小老婆们怕是不合适去。”
这子钦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进去，还是故意说的这番话，她要真的让他的妾室去了，那她不是自砸招牌嘛，她可不能让好不容易才有的生意就那么黄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子钦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这艾小牙还真的开了一个只让正室学习的课堂。
“哼！就你一个乡下来的，你还能教别人？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子焉在一旁小小的吐槽道，当下她就遭到她哥哥的眼神警告。
“子焉小姐这相夫教子可是一门艺术，跟学识渊博没有关系，这有的人哪怕学富五车，可是不得丈夫的身心，那学问在多也是空谈，子焉小姐今后要是嫁人之后，再来跟我讨论这事，毕竟眼下对于你来说还言之尚早。”
说白了就是小丫头片子一个，未经人事，就是一个嫩瓜，她说的什么她能懂吗？就在这里批判她能否成功？她怕是还没有这个资格呢。
“你！你简直不知羞！”
子焉哪里见过有人把这些私话当众说出来的，一时间气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