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中文低语,“他不喜欢外国人。他还可能殴打过流浪汉。”
罗彬瀚并没觉得多紧张。即便门外站的是个货真价实的主义者,他也不认为对方能真的拿自己怎么样。他不缺能表明清白的人证,不缺钱,也不缺本地的人脉。他已经是所有外国人里较难对付的那一种了。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回到客房里倒头就睡,但那并不是种特别有利的做法,因为没必要把这个屋子里的其他成员和本地警察的关系搞得特别糟。毕竟,他不是要长期生活在这儿的人。
马尔科姆也从沙发边靠了过来。和这屋里的其他人相比,他对于警察上门的态度是一种真正的松弛。这说来很奇特,但罗彬瀚有种直觉,那就是马尔科姆见过的各国警察可能比俞庆殊还要多。而要是门外那一个逮着他在公园里过夜,说不定就会伺机狠狠修理他一顿。
“以你的体格打得过他。”马尔科姆很有信心地担保,“你要是觉得没把握就喊一声。”
“马尔!”俞庆殊厉声说。
罗彬瀚觉得自己有义务要终止这场嫌疑人参谋会。他晃晃手里的发票“我去跟他聊聊——反正我连证据都从包里找出来了。”
</p>
<crpt>;</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