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王上虽是不吱声响,而他现在的处境已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处境——
若是上官王上答应了东方明给东方朔正位赐名,那就是在变相得承认,自己妹妹曾经那些年做的那些丑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这是关乎权门皇族的家丑,势必要遮遮掩掩,封锁任何消息来源,保得权门皇族威严,才是正经事;
可是,若是自己不答应这东方明的要求,只怕又会伤了肱骨之臣的心,日后君臣心中有了隔阂,东方明便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敬重自己……
左思右想,上官王上进退为难,却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来——
上官王上思索良久,适才态度和缓,用意商量的口吻,与东方明好生商量之——
“东方大人,我知道家妹做的事情太过分了,皇家贵胄,又是东方府上的长夫人,本应该胸怀宽广,平衡家宅内院的关系,而她呢?用以手中实权,戕害他方妾室,犯了女人善妒的忌讳,到此境地还不悔改,一错再错,竟然杀母夺子,这般毒妇,天理不容……”
这一番责难,东方明听得心中舒爽,但是他清楚这是上官王上欲扬先抑的手段,先把自己妹妹骂个透彻,就是让旁人挑不出来任何道理来,作为大哥的怎么不知道自己妹妹有多混账有多糊涂呢?
所以,在此境地,东方明依然低头伏地,不肯就范,就听上官王上后半句话的给自己怎样一个抉择答复。
果然,正如东方明料想一般,上官王上紧接着又说出了一番护着自己妹妹的话来——
“但是,话又说回来,东方爱卿——皇妹从小在我宫中长大,身娇肉贵,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根本没有与他人分享东西的意识,说到底女人因爱生恨,还不是因为她太在乎你这个丈夫了呢?求而不得,终归灰心丧气,把那一番恨意全部转嫁在你的爱妾身上,这也是情理之中……”
还未等上官王上把话说完,东方明伏地依旧,这一次他态度坚决,根本没有与上官王上谈判的意思:“若是因爱生恨便是可以杀人越货,那么我权门之地,何来法度,何来正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东方明已经忍受了多年,这一次五公主实在错得太离谱,东方明不要求惩处五公主任何,只要求为自己儿子正名予以身份,这样的要求也很过分吗?”
上官王上语塞,惊愕的他,也未曾想过曾日里那个老实巴交不怎么善言辞的东方明,今日态度大变,断有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来。
上官王上纵使心头不悦,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一次确实是自己妹妹理亏,若是自己在刻意包庇什么,就真的失了民心。
上官王上无奈一叹,适才道出了自己的苦衷:“东方爱卿,你以为我何尝不想严惩我那个不争气的妹妹,何尝不想给东方公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号,可是你可想过,若是这样做之后的后果会是什么吗?”
东方明恍惚一定,这个时候上官王上已经从案台之上,缓缓步入而下,走至东方明身边,一手抬起,示礼东方明站起来。
东方明缓缓起身,却还是不愿站起来,大概是要听明白上官王上给出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适才可以释怀。
上官王上眼看于此,再一次抻出了手,眼神坚定示意,霸气侧漏。
东方明到底忌惮上官王上周身霸气,不自觉投以自己的右手,君臣相握,大有和好如初之意。
上官王上将东方明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脸苦色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家妹纵使再多过失,她到底是这权门的五公主,你东方明的长夫人,这种宅间女子争风吃醋之事司空见惯,若是凡做是寻常人间,大多被人一听,一笑了之;而当此事放到了皇家权门之事,就不是一笑了之这么简单了,况且这里还牵扯到了天门圣女,纳兰至尊想来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别看她一副笑眯眯老好人模样,心中有数,虚怀若谷,若是这件事情不胫而走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