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鸢岫瞠目结舌,眉宇紧皱,在她耳边的碎语,似乎太过劲爆。震撼到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地步。
纳兰紫英凤眼圆瞪,眼看此般情绪,做贼心虚,一声怒吼道:“纳兰鸢岫你在愣着干什么呢?如此妖女妖言惑众,她可是为了她自己的私欲,什么样的话都可以编造出来!!”
纳兰枝蔓缓缓从纳兰鸢岫的肩头起来,鬼魅一笑,缓缓道:“我告诉你的话可都是侍寝,若是信与不信你大可日后去找结果——而现在则是我最后的机会,为了我的儿子,我不得不破釜沉舟,为他谋一条生路!”
说着,纳兰枝蔓眼中登时闪过一丝恨绝,继而她意迅雷之势,出奇不已,向纳兰紫英分奔而去——
纳兰紫英眉毛微动,倒是不急于躲闪,就等着纳兰鸢岫亲自出手手刃了那纳兰枝蔓。
若是这纳兰枝蔓伤及自己分毫,纳兰紫英就乐意以办事不利的罪名,落罪与纳兰鸢岫!
况且,这纳兰枝蔓根本伤及不了自己分毫,以她纳兰枝蔓的本事,若是自己一招还击,她的下场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死伤都是轻的,能不能保留全尸,那都是另说。
眼看如此情形,武玄月心知肚明,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的心思如何,纳兰紫英明明有能力可以还击纳兰枝蔓,而这个时候的她断然有几分任其打杀,绝无还手的意思……
看到这里,武玄月暗自心道:不好!只怕这就是纳兰紫英的计谋,通过当众受伤,给新上任的纳兰鸢岫扣一顶护主不利的罪名,名正言顺就把纳兰鸢岫给料理了!
而是这个时候的纳兰鸢西有所动作,她在天门多年竖立的威望,必然受到严重影响。
这样看来,纳兰紫英好恶毒的心思,竟把纳兰鸢岫放在了进退为难的地步。
武玄月下意识的观其纳兰鸢岫,只见她整个人都傻了,双眼呆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看到这里,武玄月更加焦急万分,若是这样,纳兰鸢岫就是站着挨打吗?
眼看这纳兰枝蔓手中的荆棘藤条飞朔而去,那带刺的藤条马上就要打在那纳兰紫英的脸上!
武玄月再也不能够坐以待毙,登时之间……
待众人回过神来,纳兰枝蔓胸口已经开了一个碗口大血窟窿,鲜血肆意喷射。
纳兰枝蔓惊恐间,还未断气的她,缓缓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腔之上,不知道何时,她的心脏已经不见……
看到这里,纳兰枝蔓惨白的脸,扬天呵声一笑,欣然接受现实道:“我这条命……我这条命总算是……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纳兰枝蔓灵气所致的藤条荆棘登时间枯萎弥散,随风而去。
纳兰枝蔓轰然倒地,断了气的她,浑身的气流汇聚百汇之上,冲顶而出,迷穀的形状的灵态在空中绕着纳兰枝蔓的身体转了三周,便对这人世间再无任何流连,向西边飘摇而去。
而站在纳兰枝蔓身后的一个女子,右手手执笔,双眸内敛,左手手托着悬浮在半空中,纳兰枝蔓还在跳动的心脏。
红衣女子望之纳兰枝蔓已经冰凉僵硬的身体,微微皱眉,心中怅然,却还是给了纳兰枝蔓一个善终的结果。
只见,红衣女扬笔挥洒而去,在其心脏上写下了两个字——
“已卒”
红衣女子刚一落笔,纳兰枝蔓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继而女子一手挥去,纳兰枝蔓的心脏落在了本体的胸前之中。
红女子在此凌空大笔一挥——“完璧”二字,纳兰枝蔓的胸口的血窟窿登时愈合,刚才血呼喇岔的纳兰枝蔓遗体,现在完好如初,就像是没有受过极刑一般,脸上依然挂着欣然笑意,似乎对现在的这个结果相当满意。
看到此,纳兰紫英显然对横加插足的红衣女子的作为感到不爽,只是人前她纳兰紫英不敢大肆惩处,表面她装作清冷高尚,其实她心中早已经将眼前的红衣女子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