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的麻木,最后到厌恶自己的无能,短短几年时间就好像让我自身从头到尾都改变了一个样般。很难受的过程,但好在有遇到埃利里克你这样的人,算是慰藉吧。至少知道自己这般的人没有完全消失,并且还有一些,但这就已经足够了。”
“原本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因为知道即使取得证据,也有很大可能从此没有丝毫消息和后续。不准备进行这次行动的,只是死去的人当中有一个人让我在意。不怎么相信,后来确定了,是我的朋友。从小就在一个学校里,其后分开,我来到马诺马这里继续读书,而她因为综合成绩不好,去了我家乡周围的地域。从那时开始就很少有联系,到现在为止,也有接近七八年没有见面了。最近才知道她来马诺马有好几年,且结了婚,女儿也出生了。大概是为了生计,才会选择到酒馆那种地方做服务生,赚钱很快,当然是干净的那种,她的性格和为人我还能保证,只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
“接受手术后,常常有人对我说,手术者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越是往后,不管是自己,还是那些普通人,必定会相互排斥。时间证明的确是这样,但里面也有不对的地方。或许是手术阶段不高的缘故,还保留着很多人类的东西,感情应该是其中最不能被抹消的事物吧。”
“很冲动,也有这几年挤压的情绪在寻找到破口后,宣泄出来的原因。总之不后悔,感觉自己应该这么做,于是就展开计划和行动了。可无能就是无能,不行就是不行,接下来的事情还得拜托你了,埃利里克。虽然你那天拒绝参加这次行动,但最后还是把你拉了进来,实在对不起,毕竟这是件危险的事。”
“最后的最后,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你能收到这份邮件,我肯定已经死了,或许尸体也找不到。”
埃利里克长长叹息一声,和罗莎一样,他认为自己确实也该做些什么了,不一定其作用,但总得付出行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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