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量的反抗是无济于事的,这只会遭受更多的苦难。
第二日的大年初一,在家家户户享受着着过节快乐的时候,那帮辛苦北上的囚徒又得继续前行,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都被打乱了,分成了一个个小队伍,一队多的有上百号人,少的只有十几号人,被士卒们带着前往不同的方向,好在今年大年初一,戍边王给了他们一顿相对而言丰盛的一餐,也算是对这些"勇士"的见面礼。
陈陌被分在了一个十几人的小队伍,没有和自己熟悉的人分到一起,集合完毕以后便在那些有怨言的士卒叫骂声中继续前行。
.......
朔州往北就是山丘众多的岵州,岵州边境接壤的一个小要塞,叫虎丘堡,堡垒建造在一个小山丘之上,往北望去就是看不见尽头的商国,山丘脚下五里地外,有一条蜿蜒的小河,没有名字。
小河的北面就是商国,那里是片平地,说是平地也不对,长满植被的地面起伏不定,从虎丘堡看下去,坑坑洼洼的,时不时会有野兔在那里穿梭。
在远一点,就是敌国的营地,与虎丘堡隔空向往,就像两个看对眼的情人,眉来眼去,就是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跨过那条阻碍他们缠绵的小河。
小河的满面就是楚国的地盘,从商国过了那边过了这条小河,就是错落无序的山丘之地。而虎丘堡就是这片区域顶在最前面的碉堡之一,无非就是观察敌方行动,打打游击战,或也借住地势守一波,所真是对方真人大批人马来袭,他们估计也支持不了多久。
虎丘堡有百来号人,算是人数比较多的堡垒,一些堡垒可怜得只有十来号人,那些地方更惨,想找个人说话都难。
虎丘堡唯一一个瞭望塔上,一个干瘦的男子,神情肃穆的盯着小河对岸的情况,即使那里暂时一个人影都没发现,都没有任何的松懈。
"竹竿,那两个小屁孩都低捉到鱼没有,这都出去半天了,也没见放个屁,回应一下。"瞭望塔下,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躺在石板上享受着这难得一见的太阳,对着塔台上那瘦弱男子喊道。
"伍长,你别老打扰我好不好,万一我看走眼了,那两个小娃娃可就回不来了。"竹竿没好气的说道,此时他深知自己的使命重要,马虎不得。
"哎哎哎~"
"干嘛呢,一惊一乍的。"塔下伍长翘着二郎腿喊道,好像他说话的语气就是这样,粗大的嗓门就像喊的一样。
"对面好像有动静。"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伍长蹭的一下,来了了一个鲤鱼打挺,敏捷的爬上了塔台,顺着竹竿的指的方向,眯眼看去。
"好像还真的是,赶紧把他两招呼回来,就他娘的贪玩,为了两条小鱼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得,到时候被人射成刺猬了我才懒得管,最多替他们收尸。"伍长絮絮叨叨的说着。
"不是你叫他们去弄两条河鱼回来改善改善伙食的吗,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竹竿这是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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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这个伍长的变脸速度。
"还磨叽什么,还不赶紧的吹哨,你真的想让他们两个死在那边当河童啊!"伍长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
虽然委屈,但竹竿还是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放进自己的嘴巴里,一声响亮刺耳的哨声就从他嘴巴里响出,划破长空,传到小河边两个十六岁的少年耳中。
两个少年撸起裤腿,在冰冷的河里探寻着在大冷天不愿意出动的大鱼,此时他们的背篓里,已经装了大大小小的鱼儿,就差一条正经八百的大鱼来点缀今天的收获。
"我摸到了!!"一个少年把手伸进河岸一堆杂草掩藏之下的水洞,感觉里面有有一个大家伙在使劲的扑腾着,但洞口被少年的双臂堵着,它出不来。
就在这是那声鸣亮的哨声传进他们的耳朵。
"是竹竿的信号,我们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