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不喜欢……”司鹊强撑着说。
“好,你的那么多同志呢?”苏明安说。他扶住司鹊的脊背,即使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到司鹊的皮肤冷得像冰。
司鹊露出苍白的笑容:“我不信任他们。”
他这话说得极为肯定。
即使是出自他笔尖的,人生履历被他一清二楚的人,他依旧不信任。
“不信任他们,却信任我?”苏明安说。
“那怎么办呢。”司鹊的手指扶着额头:“毕竟是原初啊。”
“你可一点不像我的原初,我不是m。”
“只是时候未到。”
“……这种事再怎么也不可能吧。”
“迟早的事。”
司鹊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又拍了拍旁边的躺椅:“要坐下来吗?”
“你说吧。”苏明安坐了下来。
漫天的星空下,一紫一黑的身影相对而坐。苏明安这才发现,他进入梦境后恢复了自己的样貌。
两位世界的守望者,在寂静的夜色下坐而论道。透明的鲸鱼掠过他们身侧,斑斓的星光落在肩头。
一时间,苏明安有一种在废墟世界的最后时间里,面对阿克托授课的感觉。原初的内核果然都是一样的,引导者的姿态、先遣者的姿态,一个接一个出现在他面前,协助他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