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们怎么否认,只要我死在这里,这事就会被认定为是诺曼底公爵干的。想杀我?来啊,杀啊?”
“好。”艾拉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杀。”
下一秒,刀片划开了那个男人的脖子。鲜血溅了一地,拉维更是害怕地躲到了艾拉的后面。
“不要怕,拉维。”艾拉转头摸着她的脑袋,“他手上握着那种药剂,你觉得他自己会不喝吗?”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男人脖子上的伤口就逐渐愈合,眼睛再度争了开来。
“你现在没有再复生一次的机会了。”艾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只问最后一句:药水,给还是不给?”
那男人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
“那药水被我拿回来,就放在床底下的箱子里……刚放好你们就过来了。”
果不其然,那里放着一瓶药剂。阿兹特兰的武士将药剂交到艾拉手上。艾拉举着瓶子在烛光下晃了晃,发现这药水同她在哥特兰看到的那一瓶几乎相同,就是更浓了一些。
“这药水是怎么制取的?”她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