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样在道路上不停地滚动着。
巴拉尔看的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该说这群北方蛮子民风彪悍还是费拉不堪。要说民风彪悍,就连这么个小女孩都敢一个人跑到外面来打猎了;要说费拉不堪,哪有人对付一头羊这么费劲的?
乌拉尔把头探出马车,一看,不由得吹了一声口哨:“这羊不错,今晚的饭钱又省了。巴拉尔,动手!”
巴拉尔点了下头,从座位的后方掏出一把飞刀。乘着那羊再一次站起之际,他把飞刀讯速地朝着羊的脑袋甩了出去。飞刀虽小,但巴拉尔却是个“自我”级的魔法师,受阿瑞斯加护。在魔法的帮助下,这把飞刀整个没入了羊的脑袋中。那羊的身子当即倾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谁知那女孩却发出一阵惊呼:“我的羊!”她趴在羊的身上,抓着那头羊的脑袋抖了好久,在确认这羊已经没救了后,她恼怒地站起身,冲着巴拉尔和乌拉尔喊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羊?”
“你的羊?你怎么证明?”乌拉尔耸了耸肩,“它站在大马路边,既不是在羊圈里,脖子上也没系着绳子,甚至还不听你的话。现在他被我们杀了,那不就是我们的?”
“当然是我的羊了!”那女孩把一只羊蹄子举起来给乌拉尔看,“你看,这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呢!你赔我钱!”阑
“老子不识字,滚开。”巴拉尔一把女孩拨开,扛起羊就往马车上装。女孩跑过来想要阻止,但是巴拉尔随手一推,女孩就倒在了地上。
等女孩爬起来时,巴拉尔已经把羊装上马车,挥着马鞭离去了。
“你们这是抢劫!”女孩在马车后生气地躲着脚,“有本事你们就去哥特兰等着!我拿到撬棍后,一定会把你们一个个打的跪地求饶!”
巴拉尔忍俊不禁:“大哥,她说要把我们打到跪地求饶。”
“别理她。”乌拉尔抬起被装到车厢上的那只羊的蹄子,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字,“倒真写着字。虽然看不懂写着什么,但这大概确实就是那只女孩的羊。”
“那我们怎么做?还给她?”巴拉尔问道。他还记得乌拉尔前不久才说要金盆洗手。
乌拉尔却摇了摇头:“不,就当成最后一票吧。这之后,可得好好做人了。”阑
“我就知道大哥你舍不得这羊肉。”巴拉尔嘿嘿笑了一声,挥鞭的手愈发的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