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说,哪里有什么值得一去的地方。总之两个人聊的还是很愉快的,红酒喝了两瓶。这东西,也就是吹牛吹的邪乎,不编点故事怎么可能卖高价呢。
其实,喝起来也就那么回事。还他么多少种香味都能喝出来,无非扯淡,能够合理的宰人而已。让被宰的人,也能给自己被宰找一个借口:看看我花的多值啊,咱的层次,逼格啊,厉害吧。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人家有钱,而且愿意这么花。而且其中肯定也有真喜欢这东西的。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论就是了。
等吃饱喝足,两个人分别,狄锦文回了楼上的房间。而那梦泽便直接开车,去了童大小姐的家里。
范克勤此时正在和童大小姐在客厅腻歪这呢,刚刚八点来钟,有点早。见那梦泽拜访,范克勤点了支雪茄,道:“行了,你们聊吧。”
“哎。”童大小姐一把抓住范克勤手臂,道:“不用躲出去,你正好也听听,帮我拿个注意。”
见童大小姐这么说了,那梦泽知道自己不用隐瞒了。而且人家小两口,睡一个被窝的交情,自己还有必要隐瞒吗?于是原原本本的将自己见了狄锦文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还说了说自己的分析,道:“大小姐,我觉得,对方说是南面的。这个和您父亲说的,要发展一些路子,是有好处的。于是,我就答应了,跟对方说明天或者是后天,带他去见见益三春。益三春那面您有什么吩咐?”
童大小姐想了想,道:“嗯,我觉得可以,你处理的不错。老公,你觉得呢?”
听见童大小姐叫老公,那梦泽没什么反应,在这个年头,这种事那反而是正常的。见了家长,那就跟结婚区别也不大了。
范克勤道:“我觉得也行,而且咱们只是帮益三春介绍买卖啊,至于说对方是什么人,咱们怎么知道呢。对吧,所以就算最后真出了什么事,那跟咱们的牵连也很小。”
童大小姐笑道:“行,那就这么办。”跟着看向了那梦泽道:“益三春那面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那梦泽说道:“益三春现在确实跟万先生说的一样,跟咱们可没关系,而且他是独立弄得,无论怎么看,都跟咱们不挨着。无非就是帮朋友忙而已。只是,我听狄老板的意思是,钱他们肯定不差,甚至还和我说,一手钱一手货,只要不见到钱,咱们不给他货都成。只是……他们运输上可能存在困难。
我说了,我得朋友,也就是益三春在上海还是很有一号的。估计能够帮着他运出上海,可狄老板仍然说,让我帮他找找路子运输。这个情况……大小姐,益三春和狄老板见面后,我估计他还是要提的,到时候让益三春怎么做?先拖着?但我感觉拖着不是事啊。还是只让益三春帮着弄出上海就不管了。又或者是多少点钱,帮着运运?”
童大小姐想了想,道:“送佛送到西,而且帮着运一下,咱们也能知道货最终送到了哪里,这样咱们心里更有数。但还是那个原则,一手钱一手货,这个决不能变。”
“明白了。”那梦泽说道:“回去我就交代益三春。”说完,想了想,道:“嗯,目前没别的事了,有情况,我在跟您汇报。”
说着话,那梦泽起身,又笑着跟范克勤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好。”范克勤笑着跟他点了点头,送他到了门口,这才回转。搂着童大小姐道:“那梦泽还是挺有能力的。”
“是啊。”童大小姐道:“算是一直跟着我爸的老人了。做事有分寸,而且经验和能力都行。”
跟着,童大小姐一笑,道:“阿亨,你觉得,对方是什么人?我说的是,那个狄老板。”
范克勤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后,说道:“不排除是重庆那面人的可能。”
童大小姐点了下头,道:“怎么讲?”
范克勤道:“他只说南面。其实南面也很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