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斜睨了许木一眼,轻笑着开口:
“听闻许公子一向颇有才情,不如对玉荷姑娘的荷舞点评一番?”
许木没有搭理方公子,而是转头问胖子:
“你知道这家伙吗?”
胡全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这才开口:
“知道,镇上富户方向荣的儿子,
在月灵城一个私塾识过几个字,就自诩为月灵城小方公子,一双眼睛长到了头顶上。”
“哦,原来是家里边挖了口深井啊!”
许木自言自语的点头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什么深井?”
他身边坐着的那位田公子满脸的迷茫加好奇。
“田公子可曾听说过“坐井观天”这四个字?”
许木笑着端起酒杯朝田公子碰了一个。
“哦……哈哈哈,本公子明白了,确实是井太深了,不好爬出来。”
在场几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方公子一张脸又红又黑,又青又紫,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胸膛一起一伏,剧烈的喘着气,满腔的怒意几乎凝成实质。
“不用喘,你又不是人家玉荷姑娘,排骨似的有什么看头?”
胡全瞥了方公子一眼,顺势又补了一刀。
“你……”
方公子感觉自己头顶都快喷出火来了。
他伸手指着胡全,正想开口怒骂两句,却听许木又开口了:
“既然月灵城的小方公子,想要我对玉荷姑娘的荷舞点评一番,那我就说两句。”
许木适时开口,成功把方公子即将喷发的怒火再次压回胸膛。
当然,对于“月灵城小方公子”这几个字,许木咬的很重。
“相信在刚才的荷舞中,大家管中窥豹,对于玉荷姑娘的性情也能了解一二。
若是个贪恋银钱的世俗女子,是万万跳不出如此清灵活泼的舞蹈。
是以,对于玉荷姑娘的性情,我只有一句话: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这两句落下,在场几位公子顿时一个个低头品鉴。
就连处于爆炸边缘的方公子,都开始细细品读。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许木再次开口:
“至于这一曲荷舞,我也只有一句话:
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观。”
PS:今天小区解封了,小白感觉终于能做回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