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才将这人重新按住。
“这人是哪来的,查出身份了吗?”白唐没想到这人情绪如此失控。
“他以前做过健身教练。”
“怪不得。”白唐看一眼这名男子。
到了第二天傍晚仍没有进展,白唐只能先将这人放了。
A市一处廉价合租房。
周义叼着一根烟,他微微弓着腰,这人有点驼背,周义双手插兜,打完牌了正要上楼回家。
一个黑影从身后闪过,周义惊得回头。
“是谁?”
身后没人,他拍拍自己胸口,路边的两个小男孩儿指着他笑,“爷爷吓得你尿裤子了吧?哈哈!”
周义怔了怔,然后就是尴尬,他看一眼那两个小孩儿,知道是附近谁家的霸王,也没敢过去理论。
周义缩了缩脖子,转身就上楼了。
他回到合租的房子,打开门,奇了,今天这几个人都出去了。
合租的室友都不在,就连平时这个点在房间里孕育生命的那对小情侣都没了声音。
周义呛得咳嗽两声,从嘴里拿出那根劣质香烟,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再抽一口。
一个棍子正中他的后脑,这个软汉软绵绵扑向前,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人走上前踩灭了地上的烟。
旁边的人推推同伴的胳膊,不满地捡起棒球棍,“让你下手轻点,脑袋敲坏了人就没用了。”
“苏总不是说了吗?把人带回去。苏总可不像你这个娘们儿,还要‘小心翼翼’。”
同伴学着这人平时的口气说话,苏亦承的这名手下一口老血吐干了,“老子呼你。”
“……别废话了,快点拖人。”
警局外。
不远处的小路上,被放出来的健身教练无处可归。
他在街上晃荡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要去哪,神色有点恍然。
一束灯骤然打在他的身上,他还没看清,一辆面包车就停在了他跟前,几个人开门下车,把这健身教练打昏了拖到车上,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