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尽力了。”
言下之意,许佑宁不需要感到抱歉。
顿了顿,穆司爵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眯了眯眼睛,问:“你见过念念了?”
四年前,许佑宁进手术室之前,他曾经告诉她念念的名字,但那时她已经陷入昏睡,不太可能听得见。
这四年间,她或许偶尔听过‘念念’这个名字。
但是,她刚才提起念念的语气,似乎不仅仅只是听过小家伙的名字,相反,她跟小家伙很熟稔。
也就是说,有可能在他回来之前,许佑宁就已经醒了。
事情一件件捋下来,阿光突然把他叫回公司这件事,也很可疑。
许佑宁昏睡了四年,但是对穆司爵的了解一点都没有减少。
她一看穆司爵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起疑了,老老实实从实招来,说:“我今天一早就醒了,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念念。”她接着把他们策划给穆司爵惊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穆司爵听完,目光深深的看着许佑宁,迟迟没有说话。
许佑宁觉得穆司爵又恢复了从前那种她看不懂的模式,心里直打鼓,不太确定地问:“你生气了吗?”
“怎么可能?”穆司爵失笑,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佑宁,对我而言,你醒过来,就是最大的惊喜。”所以,她大可不必再费心筹划给他什么惊喜。
许佑宁悄悄松了口气,扬起唇角粲然一笑。
穆司爵比以前好说话多了啊!
难道是因为当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