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药水通过静脉输液管一点一滴地进|入沈越川的血管,尽管室内有暖气,沈越川的手却还是冰冰凉凉的,脸色更是白得像被人抽干了血。
每一次治疗后,沈越川都是这种状态。
萧芸芸已经见过很多次,却还是无法习以为常,无法不感到心疼。
她用捂住沈越川的手,想用这种方法给沈越川温暖。
事实证明,这样做,只是一场徒劳。
沈越川的手没有暖起来,也没有醒过来,萧芸芸只能近乎贪恋的看着他的脸。
萧芸芸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感觉到沈越川的温度。
没过多久,护士进来提醒,“萧小姐,半个小时到了,你要出去了。”
萧芸芸心里一刺,下意识地把沈越川的手抓的更紧,说:“我要出去了,你要是累的话,再睡一会,但是不能睡太久啊,我会生气的!”
她缓缓松开沈越川的手,最后放回被窝里,最后要把手收回来的收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是沈越川,他醒了!
狂喜像一股激流击中萧芸芸,恍惚间,她只觉得有什么不停地在心底盛开,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越川!”
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摘了氧气罩,无奈的看着萧芸芸,“傻瓜,我都听见了。”
萧芸芸听不见沈越川在说什么,她只知道,沈越川醒了,代表着他又熬过了一关。
萧芸芸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声音都在发颤,“越川,你等一下,我马上去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