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怔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听说,越川的病遗传自他父亲?”
苏简安知道许佑宁想问什么,点了一下头,说:“越川出生那天,他父亲去世了。”
也就是说,沈越川的父亲,治疗和手术都失败了。
许佑宁下意识地看向萧芸芸——她和沐沐一起逗着相宜,小相宜开心地发出笑声,她也跟着笑出来,听起来比相宜还要开心,眉目仿佛渲染了阳光,模样明媚又动人。
难怪沈越川那么理智的人,最后也忍不住冲破禁忌,承认自己爱上她。
只是,萧芸芸现在笑得越是开心,许佑宁越无法想象,如果沈越川的治疗出什么意外,这样的笑容从萧芸芸脸上消失后,萧芸芸会怎么样?
类似的感觉,她在外婆去世后也尝过。
就像支柱突然倒塌,天崩地裂,整个世界烟尘四起。
这样的感觉,她不希望萧芸芸尝试。
“佑宁,你不用担心。”苏简安说,“henry是越川父亲的主治医生,从二十几年前就开始研究这个病,现在henry在替越川治疗。医学界对越川的病已经不再是一无所知素手无策,越川……会没事的。”
实际上,连henry都不敢笃定沈越川一定会没事。
苏简安这么说,只是考虑到许佑宁是孕妇,不想让她替沈越川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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