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无所谓的打断陆薄言:“你尽管去查。”
他尽量装出坦坦荡荡无所顾忌的样子——陆薄言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陆薄言,这种时候,他越是不在意,陆薄言才越有可能相信他的话。
最终,陆薄言什么都没有说就回了他的办公室,沈越川暗地里松了口气。
他的病,能瞒多久是多久吧。在这个关键时刻,这是他最后能帮陆薄言的。
……
这个时候,苏韵锦刚好从酒店的套间下楼,路过大堂准备离开酒店。
“苏女士!”前台的工作人员叫住苏韵锦,“昨天我换班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就没机会告诉你,昨天下午萧小姐过来了一趟。”
“芸芸过来了?”苏韵锦拧了拧眉,“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过来?”
“没有,她只是说过来找你。”前台说,“但是我们告诉她你出去了,她就拿了门卡上去等你了。”
苏韵锦猛地想起什么,匆匆忙忙折回房间,直接冲进书房。
那份关于沈越川身世的文件,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桌上,原封不动。
苏韵锦松了口气。
东西放在书房,萧芸芸应该会以为这是商业文件,她对商业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不会打开才对。
虽然这么想,苏韵锦却还是无法真正放心,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
“妈?”萧芸芸轻快的充满了活力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我这刚上出租车,准备去医院上班呢!”
“没什么。”苏韵锦尽量稳住声音,“听前台说,你昨天下午来酒店找我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