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选择了阳奉阴违,他今天又为什么带着田震出现在一号会所,出现在穆司爵面前?
“司爵,我再说一遍,我是长辈,我不允许,你就不应该这么做!”赵英宏怒目圆瞪,一脸愤慨,强势的背后却透着一股无可奈何。
“当晚辈的尊重你,你再端长辈的架子也不迟。”穆司爵冷冷一笑,“否则,赵叔,你不是在自取其辱么?”
言下之意,没人捧你,你自己站在高处YY,小心摔死。
“穆司爵,你太嚣张了!”赵英宏“啪”一声把酒杯砸到桌子上,“你爷爷还在的时候,都要给我们赵家几分面子!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你要重新挑起两家的矛盾?”
“赵叔,你怕?”穆司爵一手将许佑宁勾入怀里,“只能怪你的手下不长眼。他碰谁都可以,但唯独她,不行。”
“我已经向许小姐道过歉了,你为什么……”
“我从来没说过接受你的道歉。”穆司爵打断赵英宏,不紧不慢的看向许佑宁,“你呢?”
跟了穆司爵这么久,这点默契许佑宁早就和他养成了,笑了笑:“我当然也没有。”
说完,她凑向穆司爵耳边,看似跟他耳鬓厮磨,实际上却是在问他:“你要田震做什么,居然让赵英宏气成这样?”
“没什么。”穆司爵轻描淡写的说,“他在你手上划了一道伤口,我废他一只手,你觉得过分吗?”
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一点都不过分。”
只是……有点凶残。
“我不可能答应你的条件!”赵英宏也是硬气的人,霍地站起来,作势要走。
要知道,他这一走,赵家和穆家表面上的和平也将被撕破,从此后,两家水火不容。
不料他完全没有吓到穆司爵,穆司爵甚至示意阿光送他,附赠了一句善意的警告:“赵叔,这几天注意一下你在城东的场子。”
“我们就走着瞧!”赵英宏不可能跟一个年轻人服软,冷哼了一声,“你爷爷当年没能把我怎么样,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
“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穆司爵毫不在意的一笑,赵英宏眼看着谈不下去,甩手离开包间。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
穆司爵和赵英宏撕破脸,别人看来,全是因为许佑宁。
许佑宁心里却没有半分受宠的感觉,反而冷静得超乎寻常:“穆司爵,你利用我。”
穆司爵的眉梢动了动:“你不高兴?”
许佑宁心底一涩,哭不出声,却也笑不出来。
穆司爵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将穆家和招架隐藏多年的矛盾搬上台面,这事传出去,她多有面子?
可只有她知道,穆司爵在利用他。
明白一点说,穆司爵的目的不是帮她报仇,他想收拾赵英宏很久了,正好赵英宏对他阳奉阴违,他终于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把战火点燃。
穆司爵对她的在乎、宠溺,都是假象,无论他对她做什么,都有他自己的目的,他算准了她会配合他,也算准了赵英宏会维护田震。
一切,都逃不过穆司爵的手掌心。
许佑宁笑了笑:“高兴啊,还有利用的价值,我怎么敢不高兴?”
她一向爱恨分明,脸上极少出现这种虚伪的表情——高兴,却十分僵硬,目光更是空空洞洞,让人看了根本感觉不出她在高兴。
穆司爵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目光近乎阴狠:“没错,你应该感到高兴。”
她确实应该高兴,他还想利用她,而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
“你打算怎么对付赵英宏?”许佑宁问。
穆司爵如狼似虎的盯着许佑宁,目光缓缓变得深不可测:“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
说完,以吻封缄许佑宁的唇。
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穆司爵早已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