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就有笑声,他不去一众同事都深感遗憾,“事情明天再处理不行吗?”
沈越川耸耸肩:“陆总交代,必须要马上赶过去处理。”
听说是陆薄言交代下来的工作,一众秘书助理顿时就没声了,只能遗憾的看着沈越川开车走人。
沈越川的目标是第八人民医院,而此时,人在医院的萧芸芸正六神无主。
她在心外科上班,这个科室收治的一般都是重症病人,她才来没多久,已经亲眼目睹过十几次病人和家属阴阳永隔。
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这么近距离的目睹死亡。
中午,她第一次进|入手术室,当然并不是主刀,不过就是做些消毒和拉钩扶镜之类的工作,带她的主刀医生想让她尽快适应手术环境。
做手术的是个重症病人,手术成功的话,或许能再活个五六年,但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
家属赌输了,病人在进行手术的时候严重排斥,导致手术失败,病人辞世。
萧芸芸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在医生的示意下记录死亡时间,最后,主刀医生甚至让她给病人的刀口做缝合。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完缝合的,只记得最后走出去,和主刀医师一起告诉病人家属这个不好的结果时,家属陡然失控,吃人的野兽一样扑上来,要她们把病人的命赔给他们。
实习这么久,萧芸芸和好几个实习生观看了不下三十台手术,也见过失败的案例,但病人顷刻间辞世却是前所未有,而且她也不再是隔着一层玻璃远远观望,她当时就在手术室里,可是身为医生的她无能为力。
莫名的负罪感让她无法开口解释,病人的女儿却误认为她态度差,狠狠推了她一把,她一时没有站稳,摔到连排椅上,额头肿了一个大包开始流血,家属总算肯停手。
可五点多钟她准备下班的时候,家属突然带着一大帮人拉着横幅出现,把她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