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为。
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她趁机说:“你先去洗澡好不好?我不走。”
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端详她脸上的神情,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终于说:“好。”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
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简安?”
“我在外面。”怕他跑出来,苏简安及时回应他。
“对了,乖乖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出去。”陆薄言说,“你别走,我会发现的。”
苏简安忍不住笑,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
果然很快,没几分钟水声就停了,他又叫了一声简安,苏简安忙说:“睡衣在我这儿。”
门拉开的声音传来,苏简安吓了一跳,幸好他只是探了个头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拿着我的睡衣干嘛?想帮我穿?”
“流氓。”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嘭”一声把门拉上了。
陆薄言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发梢还滴着水,苏简安皱了皱眉:“你头发没擦干。”
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你帮我擦。”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苏简安哪里敢说不,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陆薄言,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有什么区别?”陆薄言不答反问。
苏简安想了想:“是没什么区别。”他真的醉了,她得照顾他。如果没醉,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她不愿意的话,他有千百种方法。
醉没醉,她都要伺候他。
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
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他会不会变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