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杨大力接着又转向李安,“刚才我还和他说,年前我已经去兰市考察过几次,有几个学校已经办的相当不错了,和你的那模式差不多。”
李安佯装思考,片刻,“这样齐老师,我回来,晚上吧,晚上我给我二爹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们学校有没有这方面的规划。”
齐老师一听李安这么说,心里的石头瞬间落地,他这趟盼着李安回来就想和让李安帮他这个忙。
“那太好了,”齐老师说着举起酒杯,“不瞒你说李安,这是给我帮了大忙了。”
“您说这个我就不高兴了,”李安端起酒杯和老齐碰了一下,“这事你早说啊。”
齐老师轻叹一口,李安跟着抢在了前面:“这事包在我身上。”
一顿,“不过我二爹那个学校你们也知道,学生不多,都是咱们矿上子弟的孩子,到时候乐器这一块。”
杨大力:“李老师你放心,全部按最低价走。”
李安摆手:“那不行,一码归一码,杨哥你也不容易,我先问问吧,只要我二爹能点头,后面的都好说。”
杨大力:“好说好说。”
李安:“如果能成,咱们一起努力做个试点出来,这后面也好让其他学校一起跟进,我估计要不了两年禹城这一片也做起来了。”
齐老师:“那就辛苦了。”
李安笑:“您和我还这样?”
四人举杯。
饭局结束,杨大力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乐器包装盒子。
“陈老师,这是厂里刚做的一把长笛,您方便带回去帮我试试,给我们提提意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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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李安打开乐器盒看了一眼,金灿灿的笛身在幽暗中说不出的晃眼。
陈璇:“这”
李安:“替他试试。”
陈璇:“不好吧?”
李安笑:“这有什么不好的,这支笛子的造价真未必有咱们给他带的那两盒海参贵,要非得算这个账,谁亏了还不一定呢。”
家里没人,老李在庄子上,安妈在姥爷家,李安趁着陈璇洗漱给李学彬打了个电话。
接着李安又给齐老师去了个电话,约好初五中午大家再一起坐坐,研究研究这个事。
这件事对于李安绝对不是一件小事,眼下来看他不过是牵了个线。
但往长远考虑,这只是第一步。
李安看看重点是禹城的艺考生资源。
现在他手里已经有固定的老师了,今年如果能像去年他给杨慧他们上网课那样,再和齐老师合作一把,把规模弄得再大点,这是一笔直接收入。
甚至期间可以让考生们来四钢搞个为期一个月的集训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又是一笔收入。
虽然艺考改革已成定局,但是专业这一项还是必考的。
吃饭的时候有些话他没说,换个角度看,大面积取消校考,这对于另一部分艺考生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吗?
至少它相对公平了许多。
等再过几年,齐老师从上到下把禹城的学生资源彻底笼络整合,到时候一年也不用多,每年齐老师能给他输送上三十个艺考生就够了。
李安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专业需求中,尽可能的帮这些考生做提高。
当然,一切都只是他的设想,具体能走到哪一步,目前他也不确定。
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璇洗漱完先上了床,接着李安也洗漱上了床。
“郑晓雨回你了吗?”
“刚回,她说能来。”
“紧张吗?”
“我紧张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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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一早,陈璇一早起床先吹了吹杨大力送给她的乐器。
意外的有些好吹。
于是小米老师就练了一会乐团招考的片段,李安也在客厅摸了一会他的远古破琴。
上午十点半,二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