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靠卧在房梁上的男人动手正了正自己头上那顶灰黄的织布帽,滑稽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的意思。他又皱着眉头的看着因惊讶而呆滞无语的两人,有些不满道:“嘿!我说......你们倒是继续啊,我这兴趣刚上来。”
看见这个奇葩,陵卡甚至一时忘记了自己还被固定在了这平板的铁床上,她把带着凶光的冷眸投向那个家伙,即使她根本没看清过那张贱兮兮的臭脸是怎样排列的他的鼻子眼睛......但作为一名敏锐的杀手,她绝不会忘记那对已经被她拆分成两把的细长军刺。
“你,你又是哪来的?”古田哪肯容忍别人偷窥他的好事,伸手掏出几根毒针道“马上给我滚!我管你是小偷还是报社记者,信不信给你尝尝针灸术的滋味!”
“哎哎哎!不是我招谁惹谁了?”男人连忙摆手解释道“没听懂我话是吧?没听懂就别管我!老弟您该干啥干啥,行行好让我趴在这饱饱眼福就行了。要知道,这样一个连身体都还没长开的未成年小妹妹被阁下这种长得还没我帅的色魔......嘿嘿......”
“那绝对精彩!可惜我今天忘带啤酒了......”那人顿了顿道“不妨问一下哈,那位姑娘,你今年多大年龄了?”
陵卡往右边一斜脑袋,暗地里一副无奈的苦笑。今夜这先后遇到的两个人她实在没眼看了,自己的清白安危能不能保住是另一回事。她现在甚至有点想念把自己逼到这等境地的杰维诺,好说歹说,那家话至少还能跟自己过几招。
只见古田将握在手中的五根银针掷向房梁,而对方却在针尖刺入木质房梁之前便落了地,其周围甚至没有振起一丝尘土。在古田的眼里,他的动作已无法被解读,就像被切换的影像一样。
但陵卡是可以看得清那道轨迹的,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跳跃动作而已。想到这里,陵卡不禁心一沉,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敏捷能力似乎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
此时在陵卡眼里,这两个人相互的冲突令她感到了愉悦。古田已经无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忍不住大骂道:“是哪来的就给我滚去哪!我可是海伊尔市海佬寺的门徒,这你可惹不起!”
“海佬寺我倒知道,但我记得那里除了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寺主和一个亡灵少女外,可没听说过还有你这个门徒?”这个不速之客抱着膀子,眼神鄙夷道“就算是的话那又能怎样?还有啊......人家海佬寺多你一个,是不是就为了拉一拉相貌平均值?”
这话倒说的让古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无意中慢慢放松了那只准备发动毒针袭击的右手,脸部僵硬的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这都听不出来,就是说你脸长得磕碜。”陵卡顺口给补了一刀。
顿时,古田凌乱的大脑早已忘记自己到底该干什么了,眼前神秘的男人轻浮依旧,被铐在铁床上的陵卡也尽可能的忍着不笑。古田游离的眼神迷茫的看着前方,而对方的眼神也在这一刻突然锐利且深邃,他凑近了古田,如诱惑的魔鬼般低语道:“哼哼哼......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呢,这个女孩你不用的话就归我喽。”
“什,什么?你......”古田这都没能回过神来,紧接着他听到了金属被瞬间切割的悦耳声音。自己本来到手的好事就这样被搅黄了,惊恐的眼神亦愈加狰狞,对于他来说,动手战斗则是一种在极度嫉恨驱使下的泄愤行为。
仅一秒之内,束缚着陵卡四肢的铁环便被利刃八刀分离,再度获得自由的陵卡身体如一条秀美的锦鲤般跃起,并巧妙的避开了来自古田的五根毒针。
想都不要想,陵卡再也不想管这两个人,自己小巧的后脚踩在铁床边上一个后蹬助力,下一秒竟然在半空中直接被手持军刺的大叔一把揽住了小蛮腰,而男人也因这突然间柔软的触感而一本满足,携着陵卡离开之前,倒还不忘朝古田回头一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