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问道:“怎么了?想上厕所?”
安迪向她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走就好,接着他的目光又扫向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你是在找你的那把......呃,三棱剑吗?那个,我叔叔把它送到火炉房了,说是帮你修理一下,你可以随时去取。”凯里莎道。
“哦,那就有劳了。”安迪坐下身,有气无力道。
接下来,安迪又是一个人默默的沉思,没有顾他身旁还有一个最耐不住寂寞的顽劣少女,金发少女为了能打开他的心事,倒是还想出了各种话题,只为想让这个忧郁面瘫的家伙陪自己聊聊天。
“对了,老哥......”凯里莎支支吾吾问道“你,你是不是有说梦话的毛病呀?”
安迪诧异的瞟了她一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以默认的方式让凯里莎继续说下去。
凯里莎笑着继续道:“老哥,你睡觉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嘴里一个劲念叨着词,而且我听着好像是谁的人名吧,好像叫什么卡......”
“咳咳咳......”安迪几乎在凯里莎踏入“雷区”的前一秒又立马把她拉了回来“呃,你腰间那个圆盘是什么?我,我可以看看吗?”
比起前一个话题被突然打断,凯里莎倒觉得对方突然用恳求的语气说话倒更不适应。不过她不在乎这些,只要安迪能开开他的金口,她便可以随心所欲。
“你说这个吗?”凯里莎拿起她挂在腰间的铜镜“这算是我的武器吧,也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这是一面巴掌大的古铜镜,做工不算多精致,但它却因此透出了一种朴素陈旧的美感,不过它却入了安迪的眼中,使得它的外表没能被好好欣赏评判一番。
凯里莎不懂得去察言观色,没有注意到安迪逐渐凝重的眉目。半分钟后,凯里莎才道:“喂,你可以了吗?”
“恕我直言,凯里莎小姐。”安迪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的母亲是哪一位?”
“你,你问那么多干嘛?”凯里莎的神情突然有些窘迫。
看她的样子,估计她并不想讨论这方面的事情。安迪本身就是个外人,突然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更应该放正自己的立场。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安迪道“你母亲送的吗?挺漂亮的。”
凯里莎因安迪这神情的变化而感到神奇——她在安迪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微笑。
“呦!看来老哥你的表情还没那么无趣嘛,原来你也会笑嘛。”凯里莎笑的更开心道。
安迪听罢,自己立马收回了无意识中的微笑,表情重新回到了那招牌的冷漠,并以假装在把玩铜镜的淡定来掩饰发慌的内心。
“对了,你饿不饿,我给你找点吃的去!”说罢,凯里莎回味着安迪那难得的笑容,兴致勃勃的走出了房间。
接着便是房间内一段寂静,没有了小鹿般的金发少女活跃着这间纯白的病房,时间仿佛也归为了静止,一口气闷在了安迪的胸口。
安迪将手中的铜镜握紧,眼神将心中的复杂和不安暴露了出来,他也不禁自言自语道:“果然是‘空明镜’,这种铜质纹理不会错......”
接着他又来回翻看了一番,心情也重归于平静,眼皮微微一紧,镜面照应着他眼神的轻蔑。他冷哼了一声,对着镜中的自己,语重心长的说:“你也是,堂堂的三相神器之一的‘冥祖天目-空明镜’竟会落到成为一个女孩子手里道具,哼!无妨,我也知道你根本对这个不感兴趣......
“但是,这并不代表它们就不会成为这片疆土的祸乱,你还是多留个心眼,趁它们还未落到歹人手里,把它们也变成你的收藏品吧......是吧......”
之后,凯里莎和波巴同时出现使这个病房的空气再次融合,安迪感到周围好像温暖了许多,尤其是又看到表情和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