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然被羞愤异常的两女暴打一顿,加两脚丫子踹到院子里晒月亮。
“一起洗怎么了,我们现在这种情况要节俭,能节约就节约知道不。”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知道不,怕我偷看用毛巾挡住眼睛不就行了。”
“我特么又不是色狼,你们至于下手这么狠?嘶。”陈防顶着个猪头在院子大树下冲着浴室的窗口大声叫道。
“姓陈的,你特么等着,老娘洗完澡出来非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不可。”窗口处伸出一条颤抖的洁白玉臂,指着陈防的方向,里面浴室传出妩媚气急败坏的喝骂声。
“陈防,老娘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我特么跟你姓。”闻人也是怒气冲天地喊道。
“你们讲不讲理,我都给自己打了圣光了,你们又看不到,我怎么就臭不要脸了。”陈防红着脖子指着下身那缕圣光辩驳道。
这是我们看的到看不到的问题吗?你不是臭不要脸,难道还是我们?闻人和妩媚气得七窍生烟。
窗户里嗖地丢出一块香皂,正中陈防脑门,接着窗户碰的一声被关掉了。
陈防见状傲娇地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香皂,就站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洗起了冷水澡。
“啦啦啦,左搓搓右洗洗,大头小头抹一抹,抬手洗头发,低头洗毛发……”陈防打起香皂唱着自创的洗澡歌,边唱边洗,仿佛刚刚没事发生一样,愉快地洗着澡。
二楼走廊上刚刚被吵闹声吸引出来的芽芽,正扒着栏杆看着院子里洗澡的陈防,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后跑进了房间,冲着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即墨说:
“即墨姐姐,叔叔他屁股会发光耶,这是为什么呢?”
“……”即墨听了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芽芽说。
“芽芽,我们是女孩子,不能看男孩子洗澡澡。”趴在床上的依依抬起头很郑重地对芽芽说。
“可是叔叔不是男孩子,是大人呀。”芽芽歪头萌里萌态地说。
“那也不能看,这是不对的。”依依解释不来,直接摆起了姐姐地威仪。
“哦。”芽芽还是很乖巧地点点头。
即墨听着两小姐妹的对话,默默地合上了书站了起来,她这会听到楼下浴室门用力关门得声音,以及两个急促的脚步声,想来是妩媚闻人匆匆洗完澡,准备出来找陈防算账,于是便走了出去。
“依依,带着芽芽在屋子里别出来,不管听到了什么声音也别出来,听到了吗?”在门口即墨停了下来,用从没有过的严肃表情和语气叮嘱道。
依依芽芽点了点头,即墨关上门便下了楼。
过了一会,原本寂静的夜晚,被接连不断的惨叫打破,其中还伴随着三道音色不同但十分暴虐的女性叫骂声,还有噼里啪啦的打肉声,呆在房间里面的依依芽芽不约而同地缩到了床角瑟瑟发抖。
来红壤城的第一个晚上,三女似乎因为不适应陌生环境,情绪显得分外暴躁。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一方,射进了小院,大树树冠下,裹着被子给绳子吊树上挂了一夜的陈防,此时形如枯槁有气无力地喊着。
“快来人啊,我要饿死了,给点东西吃啊。”
昨天晚上饭都没吃还给三女暴打了一顿,接着就被挂了一夜,这会陈防饿得头晕脑胀得。
“知道错在了哪吗?”闻人走了过来,睑下眼袋有些重,她昨天晚上没睡好,这一大早就爬了起来,现在精神头不太好。
“不应该节约用水。”陈防饿得头晕目眩脑子不灵光,想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克洗啊。”闻人一拳打在裹着陈防的被子上,气呼呼地走了。
临走了还将正端着食物来院子的即墨给拉走了。
“别走啊,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陈防眼瞧着那香飘飘的食物要从眼前溜走赶紧喊道。
即墨和闻人停了下来,转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