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可能就是，那个高层认同了那个捆绑销售的理念，但是套装毕竟从未被世人所认知，能不能接受还是个问题，所以让陈防去探探路，成了固然好，那他们就可以按照陈防的套路进行宣传，同时大量寻找文献传记，配出相同类似的遗迹武装套来卖，只要配置的部件不冲突，那么是不是真得套装就已经不重要了；如果陈防失败，那么显然是套装理念不被人接受，自然就不会有人买，最多流拍而已，没什么损失。
现在陈防的东西已经卖出去钱也拿到了，那显然不是第一种可能，而是第二种可能，也就是说陈防没有任何危险，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没有啦，不是利用，而是我自己要上去的，怎么说也收了人家钱了，现场教学也是要做下的。”陈防反驳了即墨说他被人利用的说法。
即墨好笑地看着陈防，却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