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多娣腆着脸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不等宋辞和姜糖开口拒绝,柳芬抢先一步怒气冲冲地起身跑出堂屋,扯着刘多娣的左胳膊要轰她走。
刘多娣不要脸的以为,宋辞和姜糖如今可是领导面前的大红人,只要他们说一句话姜春来的案子就得以扭转乾坤。
没错,姜春来被打上强暴犯的罪名确实很冤,可他如果没有那龌龊心思也不会上了贼船。
归根究底他也是活该!
但她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宋辞当初差点含冤而死,不就是因为马家父子俩背后有吕民这个县长当靠山,所以柳芬才会如此痛恨“找关系走后门”。
任凭宋哲和柳芬怎么轰,刘多娣就是不离开,竟然抱着柳芬的腿苦苦哀求。
最后还是宋岩喊来了林支书,还有闻声赶来看热闹的村民合力把刘多娣给轰走了。
可刘多娣不死心啊,竟然跑到姜糖娘家哭求,求姜母原谅她和姜梅过往的作妖,让她去说服宋辞和姜糖。
姜母和柳芬一样,也痛恨“关系户”义正言辞拒绝了刘多娣的无理请求。
“杨明翠,你们当真这么绝情,要把我们一家往死路上逼吗?!”
跪在院中的刘多娣抬起头,抹了把眼泪鼻涕,瞥了眼站在东屋门口的夏晓兰,而后意味深长地看向掐着腰气得铁青着脸的姜母。
“刘多娣,你个不要脸的玩意!”
姜母气得胸口疼,之前她顾念着那么一点点手足之情,而且想着丁小花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肯定是她先勾搭的姜春来,因此也动了恻隐之心,说话并没那么绝情,但是见刘多娣给脸不要脸竟然说出这种不讲良心的话,她也没再留情面了。
“我们绝情?我们要把你们家逼到死路上?我呸!你说这种昧良心的话不怕闪着舌头啊!来来,大家伙都给评评理啊,姜春来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难道是我们家逼着他去做的?!”
院内院外都围着许多看热闹的村民,孰是孰非大家伙心里也是明白的。
“刘多娣,这天下可没你这样护短的,你自个男人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你倒是不怪他,先前把丁小花和李榔头打一顿,如今又赖上你大嫂一家了,你男人做出那种事别说宋辞和姜糖只是能够得上和县里领导们说句话,就算是他们俩是当县长当省长的也不能徇私枉法包庇姜春来啊。”
“就是就是,刘多娣你闹完一家又闹一家,这和那乱咬人的疯头有什么两样啊?!”
“要我说啊,刘多娣你与其在宋辞家和你大嫂家撒泼打滚耍无赖,还不如跪在丁小花面前去求情...”
听着大家毫不留情的话,刘多娣又羞又怒,这些说风凉的话人可没少去他家看电视,如今根本不顾念她家的恩情,个个都来吐口水。
这笔帐,她可都记在心里了,以后这起子小人要是敢再来她家看电视,她一定提着棍子把他们打出去。
刘多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愤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剜着夏晓兰一边冷笑朝姜母走去。
“大嫂,你当真要见死不救吗?!”
姜母撇嘴,不以为然,“宋辞和糖糖又不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掌管着人的生死,如今咱们新华国可是法治国家,不管是谁只要触犯了法律就得受到惩罚。”
上次宋哲拿的那几张报纸,姜母可是让姜明亮前前后后给她读了四遍,有几句话她倒是深深记在脑子里了。
“杨明翠,你嘴巴先不要这么硬...我有件事要给你说...”说着,刘多娣上前一步,凑近姜母,掂着脚尖俯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也不知道刘多娣说了什么,姜母的脸色越渐阴冷,愤怒...
转而,恶狠狠地瞪着夏晓兰。
接受到姜母暴怒狼戾的目光,夏晓兰后背直冒冷气,虽然她不知道刘多娣具体说了什么,但她能猜到大概的意思...
“杨明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