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因此,不免感到担忧。当然,这不包括陈青叶,她相当有自信。
再说了,在她看来:这基本算是无本生意。就算赚不了多少钱,但也不会赔呀。
乔氏就不行了,她表面上看着和平常没甚两样,但手里的活儿做着做着就停了,明显是心神不宁。
就连陈书泽这小人儿,也隐约意识到爹和大哥似乎去县里做大事了,过一会儿就要去门边看看他们回来没。
申时初,去镇上学堂参加文会的陈书恒回来了,乔氏当即有些焦虑。
“叶子,书恒不也是去过上巳节,搞什么曲水流觞的吗?怎么他都回来了,你爹和你哥还没动静呀?”乔氏眉头紧皱,拉着陈青叶问道。
陈青叶一阵无奈,知道乔氏这是关心则乱了,开解道:“娘,别担心,这是两码事。大哥是去镇上学堂参加文会的,他们最多在镇外找条小河办曲水流觞。我爹和我哥是去县里,去芦灵河畔做买卖的。来回得四个时辰呢,就算他们现今收摊往回赶,也得戌时才能到家呀。”
陈青叶知道陈书恒的学堂要在三月三办文会后心中一紧,只怕他们也要到芦灵河畔去。
要真是这样,三房这买卖就别想做了。就算是做了,也迟早被陈书恒捅到吕氏面前去,那他们就一个铜板都拿不到了。
于是,她特意让陈书茂去找陈书含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得知他们学堂这文会就在镇上办,在镇外的一条小河曲水流觞,不会往县里去,这才安下心。
乔氏其实也知道这是两码事,但看见陈书恒早早回来了,还是不由自主的忧心:“也不知道你爹和你哥这买卖做得顺不顺?”
“爹又不是第一次去县里卖东西,之前不也去卖过筐篓、木雕嘛,也帮你去销过络子。”陈青叶还是对她爹很有信心的。
乔氏叹了口气:“这不一样,那都是小打小闹,打交道的也多是一些货商。这次不一样,听说三月三芦灵河畔热闹极了,都是贵人去游玩的,就怕你爹和你哥一时不察,惹了麻烦。”
陈青叶摆摆手,让她放宽心,“不会的,我哥我爹都老实又治事儿,能惹什么麻烦?”
乔氏还是没放下心,只说道:“但愿如此。”
“娘,水烧好没,我准备沐浴了。”陈青叶决定给她娘找点事儿,转移一下注意力,省得她想七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