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愣了一瞬,裴封的字少有人知,因他还没及冠,怕他日后心里不平,裴父临终咽下最后一口气,替他取了字,她上次听到裴守固,还是在前世回宫后隔了一个拐角,听到柬议院的文臣追着他大骂裴守固是佞臣。
“吴凌云生辰那日,我在街上摔了礼救了他,不忍他失了双亲无家可归,想着将来在徐家军或是金羽营里替他寻个差事。”徐瑛轻叹口气,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徐璋拈着袖口,沉思道:“我观他谈吐不凡,于诗文经著自有一番见解,若肯入仕,柬议院是最好去处。”
“不行!”徐瑛听了这话跳起来,往日柬议院的声音还响在耳侧,随后在徐璋疑惑的眼光里又默默坐了回去,解释道,“这怎么成?柬议院乃朝堂中枢,他还未及冠,身子又瘦弱的很,我想着先送去老爹手底下练练身子骨,之后表现的好再另说。”
徐璋笑而不语,不再多言,妥协道,“既是你好友,看他自己做决定吧。”
入夜后,府里提裴封安排了客房,徐瑛不便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