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
原因是霍总说,秦小姐喜欢会打麻将的男人。
而他并不精通……
“停了吧。”男人盖上笔,看了眼时间起身。
“啊?”陈阳以为自己听岔了,又确认一遍,“下周不和林小姐吃饭了吗?
霍宴:“嗯。”
“那霍老爷子那边……”陈阳不好多说。
有关他们霍总的婚姻大事,最操心的人其实是霍秋远,但每每听说是被女方拒绝,霍老爷子也就拿霍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下就要去赴家宴了,霍宴突然说不去相亲了……
这不是主动送人头挨长辈的唠叨嘛。
霍宴拿上外套,说:“我会处理。”
陈阳:“好的。”
他只是揣测不敢多事,点到为止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先下去把车子停好。
霍宴上了车,开始闭目休息。
帝都的夜晚,绚丽得应接不暇,但后座的男人却无动于衷。
他脸上有几分倦色,不知是因繁忙的公事还是终于休止下来的相亲。
霍氏集团发家早,当时的霍秋远还是有几房姨太的,所以霍家子嗣发展到今天子孙尤其得多。
7点准时,所有人到场入座,只差霍宴一人。
但在座的,没人敢提一句他的不是,大家心知肚明,那是霍老爷子的心头肉。
想想偌大的霍氏集团最后只交由霍宴打理,甚至为了他专心经营,不让兄弟姊妹搞内战那套,霍秋远特意将他们驱赶到了其他行业领域。
快到7点半,霍宴姗姗来迟。
尽管如此,霍秋远却是半点不生气,他招招手,笑着招呼他过来身边落座。
“路上堵,耽搁了。”
霍宴入座,家宴正式开始。
一大家子人许久未聚,自然要先举杯敬霍老爷子平安出院。
一杯酒饮下去,各房的兄弟姐妹该说说该聊聊,气氛好不热闹。
中途,霍秋远喝多了,不免老生常谈提起了霍宴的终生大事。
“28属实是不小了,”霍秋远挑起话头,看着霍宴,“还是没有看中的女孩儿?”
指腹摩挲着杯盏,男人笑的很轻,“是人家没看上我。”
“胡说八道,”霍秋远重拍桌子,酒桌上的人顿时不敢说话,“你是真当我老了,脑子也生锈了,那些给你介绍的女孩子哪个见了你不是满意得想马上定下来,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呢。”
空气安静下来。
陈阳站在身后,大气不敢出。
这时,霍宴举起杯子,饮了一口酒。
没说话,看着像是自罚一杯。
霍秋远一直都是急性子,这会儿气过了,也就只剩无奈地叹气。
他老了,剩下的时间无非是掰着手指头在过,他生前没什么心愿,唯独不想看到霍宴还是孤身一人。
霍宴的父亲走得早,母亲后来改嫁去了国外,这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
从小这孩子心思细又难猜,自那场意外以后,性格变得愈发沉敛。
所以霍秋远清楚,这孩子肯接受现在的安排,只是不想跟他硬碰硬而已。
“罢了罢了,”霍秋远呷口酒,不再为难,“那就再挑挑。”
酒杯里的酒空了,佣人及时过来斟上。
气氛渐渐回温,话语声接踵响起。
男人低沉地“嗯”一声。
不知过了几时,霍宴晃了晃酒杯里的红酒,突然提及,“赫家的小姑娘好像回来了。”
“哦?”霍秋远喝得耳根子发红,但丝毫没有醉意,他挑着眉头看向霍宴,回忆起很多以前的事来,悠悠道,“我怎么印象里,那丫头年纪还小。”
霍宴没接话,抿了口红酒。
半晌,语气平常:“也不小了。”
陈阳:??
这是什么处理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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