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闻三小姐似乎与外面传的不大一样。
如此一来,他们须得小心应付。
珍宝阁女管事先上前一步,想开口解释今日的事,哪知闻焉没给她这个机会:
“东西拿上来我看看。”
女管事闻言赶忙应到:“是。”
随即她一招手,装首饰的盒子被人捧着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三小姐看看,可有喜欢的?”
珍宝阁管事笑得热切地问到。
闻焉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起来似乎不太满意。
珍宝阁管事见状,脸上笑容不变道:
“三小姐若是不喜欢,珍宝阁还有其他样式,妾身带了宝册来三小姐要不要翻翻?”
珍宝阁管事今日带来的这几件都不差,但她做事向来喜欢留一手,也幸好她有这习惯。
闻焉放下茶杯:“嗯。”
女管事将一本厚厚的册子放到她面前,闻焉伸出手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只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
珍宝阁管事见状有些忐忑,担心是因为来迟,所以惹她生怒了,便趁此机会小声解释着。
绮罗坊绣娘也在旁搭腔。
其实是什么原因来迟,双方都心知肚明,她二人再解释一遍,也不过想告个罪。
虽然错不在她们身上,可谁叫另外那位五小姐她们更惹不起呢。
闻焉听后,却问了件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闻长宁没出门去?”
闻焉记得从向要她布料子那天开始,闻长宁已经有好几天没出门了。
她不是最爱去和她那些姐姐妹妹们玩吗?
珍宝阁的管事被问得一愣,随后斟酌着说道:
“许是最近城里不太平。”
绮罗坊的绣娘也接口道:
“三小姐有所不知,近日城中来了许多流民,这些流民到处乱窜,见着人就扒着要钱要吃的,惹出不少风波。
有夫人小姐们受到惊吓,回去就病了。
后来各家小姐夫人们慢慢就不上街了,要买什么都叫妾身们上门。”
闻焉手上一顿:“流民?”
看她对这个感兴趣,绮罗坊的管事忙细细说道:
“听说是南边去年遭了灾,饿死不少人,剩下的都讨着饭往各地去了。”
珍宝阁管事道:“说来也奇怪,南边产粮,咱们这些个地方粮不够吃了,都朝南边去买。按说南边的粮多得都往外卖,怎么着也不能饿死那么多人呢。”
绮罗坊绣娘:“谁知道呢,怕不是就望着那些钱了,年年收粮年年卖,这日子长了不给家中存粮,遭灾收不着粮了,可不就饿死了吗?”
珍宝阁管事:“南边没粮了,你说要是咱们今年粮不够了,可怎么过呐。”
绮罗坊管事:“怕什么,有知府大人在,还能让你饿了肚子?”
绮罗坊管事说完就看向闻焉,满脸殷切的笑。
珍宝阁管事也顺势捧上了:
“说得对,要不是有知府大人修缮码头造福百姓,咱们哪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
闻焉撑着下巴听她们从谈南边逃难的流民,到吹捧闻父,笑眯眯地点了下头。
毕竟她们说的也没错。
西江城这个地方远离京城,土地贫瘠靠水不靠山。
而那西江水势湍急深不可测,不是水性极好的,下水就得被冲走
所以在闻父任知府前,西江城穷得叮当响,每年因吃不饱饿死的,加上在西江中淹死的,人口仅仅两三百户。
后来是闻父发现发现西江四通八达,水系发达,有许多行船为了省时省力都会从西江而过,图经西江城。
知悉这点后,闻父便联合西江城所有百姓耗费数年修出了西江城码头。
为了修这码头,闻父颇有魄力地以西江城的名义和他个人的名义,亲自出马借便周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