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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
“张松抓回来了吗?”
“人呢?”
面对着气喘吁吁的手下,安德山当即询问道。
“死了,全死了。”
“谁,谁死了?张松死了?”
“不是的安总管,跟,跟着属下一起去南郊黑市的崽子,全都死了。”
“就,就我一个人,逃出生天了。”
‘轰!’
乍一听此话,整个现场一片哗然。
‘啪嗒嗒。’
不敢置信的安德山,蹒跚的后退了数步。
紧接着,猛然扭头把目光望向了许山身上。
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又双叒叕的聚焦在了这道年轻、高大的身影上。
“何人这么胆大妄为,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屠戮了永寿宫的净军侍卫?”
“曹督公,用不用我们督查司,帮你们查一查?”
听到许山这话,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的曹正淳,连说了三个‘好’字。
随后,冷声道“许山,你好手段啊!”
“你看看,高兴的时候喊人家‘许半天’,生气的时候又直呼人家的名讳。”
“啧啧!刚刚我提醒过你了心不为利、衰、毁、誉、称、讥、苦、乐所摧破,是为八风不动吗。”
“你这样喜怒无常,要毁道心的。”
说完,转过身订许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那名‘死里逃生’的侍卫旁边。
在这期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的身影所牵动。
虽然彼此,都没有明说。但只要不傻,谁都能看得出,许山‘预判了对方的预判’。
甚至不夸张的讲,昨晚人家动手后,就知道你会调查那里。
故而,设好了埋伏,瓮中捉鳖!
‘啪。’
单手搭在侍卫肩膀上的许山,笑容极为灿烂。
可对方,却在这个时候,身体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亲眼目睹,自己的同伴,是如何被屠戮的他,心里很是清楚不是他死里逃生,而是有人胆大妄为的,故意放他回来禀告此事的。
“你能活着回来,不是命大……”
“而是有人,想通过你,告诫整个内务府——阉狗的手,伸不出皇宫!”
‘轰。’
待到许山极为不客气的说完这些后,曹正淳瞬间发飙。
可这一次,没再惯着对方的袁天罡、青龙及神机枢供奉们,纷纷予以了回应。
“袁天师,你的人又好好给我上了一课。”
“老曹,你错了。许山现在干的事啊,都是沿着这些年你给东、西两厂制定的路子走的。”
“说起来,他最多算是依葫芦画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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