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萧彦初哦。”苏若锦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
“知道啦,要是有什么,你要给我发消息,我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好的,大师父对我最好了。”苏若锦声音带上了一丝撒娇之意。
“行了行了,我一会去配些药丸,你拿着吃。”叶寻之语气无奈又宠溺。
苏若锦知道大师父定是要给她配养胎的药丸,虽然这些药丸她也会配,但大师父亲手配的有着大师父的情谊,她当然不会拒绝。
离开静篁庐,萧彦初有些好奇,“阿锦,大师父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大师父只是交代我要注意,然后把他带的草药、药丸都给我了。”苏若锦有些心虚,眼神有些飘浮。
幸好大师父是真的给了她一些草药和药丸,也不算撒谎。
萧彦初也没再问什么,脑中闪过一丝疑虑,如果只是这样,大师父为何要单独把阿锦叫进去呢?
*
整个皇宫、龙霄城都为新皇登基忙碌着。
公主府,悦宁躺在床上已经被病痛折磨得血色全无。
除了被沐画强行灌进去的参汤外,悦宁因为疼痛根本吃不下一点东西,早就瘦得脱了相,说是皮包骨也不为过。
“啊啊——!”又一波疼痛来袭,悦宁撕扯着头发,一簇簇头发就被她活生生扯了下来。
而扯头发的疼痛还抵不上她胸口和脑袋的疼痛万分之一。
现在的她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有千万把刀,每把刀都淬有让人疼痛放大十倍的毒药,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上来回切割、搅动、劈砍。
“沐......沐画,求你,求你......叫国师......”悦宁用尽力气抓住端着药碗来到床边的沐画。
沐画轻轻扒开悦宁的手,“公主,你还不知道吧,国师已经死了。”
国师死了?!!!!
悦宁根本不敢相信。
“你......你骗......本......本宫,本宫要......要杀了你!”
“杀了我?呵呵,萧悦宁,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悦宁公主?我告诉你,姬言卓不过是吴太后和国师苟且生下的贱种,他现在和吴太后被关在宫里,等待新皇发落。
至于你,呵呵,你不用怕,好歹主仆一场,我定会天天以上好的参汤伺候着你,定会让公主好、好、地、活!着!”
沐画说到后面一字一句吐出来,带着满腔恨意。
这段时间看到悦宁痛苦的模样,沐画心中的仇恨才平复了稍许。
她可不能让悦宁就这样简简单单死了,她定要让悦宁在这种痛苦中活得越久越好,也让悦宁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