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助纣为虐,给那贼首方腊卖命?”“石宝,你若归顺朝廷,吾保你不死。到时,你赴西北战场,斩杀西夏军狗贼,岂不快哉?”“哈哈哈……”石宝大笑道:“吾石宝曾向天盟誓,誓死效忠圣公方腊,与腐朽不堪的赵宋朝廷,永远势不两立。吾石宝宁死不屈,即便在此险境,吾也要困兽犹斗,定要多杀掉赵宋朝廷的几个鹰犬!”“看刀!”韩世忠见招降石宝不成,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纵马挥刀,向石宝的肩膀处斜砍过去。石宝急忙横刀来架。“铛啷啷……”两把大刀再次磕碰,响声震耳欲聋,火星四溅。韩世忠收刀,准备下一招。石宝快速扬起劈风刀,向韩世忠的面门砍来。韩世忠运全身力气,猛地用手中紧握着的精钢大朴刀,向上用力一架。“铛啷啷……”“呼、嗖……”石宝的劈风刀,竟然被韩世忠给架开,脱手飞上了天空。石宝只感觉自己双手阵阵发麻、发痛,他已经来不及去看双手的虎口处,被那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给震裂流了多少血。韩世忠的精钢大朴刀,快速地反劈向了石宝。此时,石宝再想抽出腰间的流星锤,去抵抗韩世忠劈下来的大刀,已经不可能了。再说,流星锤这种兵器是一头为十余斤的铁锤头,栓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子。想用流星锤去抵挡韩世忠砍下来的大刀,石宝知道不太可能。石宝急中生智,立即右脚快速地甩掉马镫,向左侧快速地翻身,他~屁~股~离开马鞍,整个身体翻倒向左侧。“咔嚓”一声。可怜了石宝这匹跟随他多年的良驹坐骑,马背被砍翻开了足可放进一条手臂那么大的血口子,这还是韩世忠看到刀至而敌将翻身跳下马后,收了力量。不然,直接将这战马,劈成两半也是有可能的。鲜红的马血,喷溅而出……石宝的战马没有当场毙命。受了重伤的战马,痛苦地嘶鸣一声,疼得它奋起四蹄,向前发疯般地狂奔而去……“扑通一声”石宝在战马疯逃出去的刹那,他已经成功地甩掉了左脚处的马镫,他向左侧摔倒在地。石宝快速地拽出了他腰间的流星锤,他左手攥住铁链子头的铁环,右手托着流星锤的铁锤头,猛地一扔,向韩世忠的面门,飞掷而去。其实,石宝也知道,他这把流星锤想发挥更大的威力,最好就是先摇几圈,再飞抛出去。可是,此时的石宝已经掉落于马下的地面上,身前不远处便是再次举刀向他杀来的韩世忠;他根本没有时间摇几圈流星锤,再飞抛出去,只能改为现在最合力、最节省时间的飞掷出流星锤了。不过,石宝想着,只要先阻止韩世忠的这次进攻,等自己站起身来,收回流星锤后,等到拉开了交战距离后,便有机会摇流星锤,去重击韩世忠了。“呼!”“哗啷啷……”飞掷而出的流星锤,风声呼啸,栓在铁锤后面的铁链子“哗啷啷”作响。骑在乌骓战马上的韩世忠,自然是看到了石宝是飞掷而来的流星锤,那力道显然是小了些。韩世忠快速地判断出那掷来的流星锤力度不太大的情况下,他一伸左手,直接抓住了飞来的流星锤的锤头,而他的右手单握着精钢大朴刀,对着石宝的腰身,便狠狠地挥斩了下去。“咔嚓”一声。石宝被韩世忠拦腰斩为两段……鲜血喷溅,肚肠横流……“啊啊呀啊啊啊……”方腊匪军中第一勇将、南离大将军石宝,惨叫声连连……此时,石宝左手还死死地攥着流星锤的铁环。韩世忠左手一用力,便将那流星锤拽来了过来,将此兵器,收为己有。韩世忠道:“敬你方宝武艺不错,给你来个痛快的了断。”之前,韩世忠用精钢大朴刀给石宝拦腰砍为两截时,并非他残忍,而是在那种情况下,韩世忠对于倒在地上尚有攻击作战能力的石宝,当然要挑最好下刀之处,斩杀过去。而此时,已经被腰斩却还活着的石宝,已经对韩世忠构不成威胁了。故此,一来韩世忠是要给其一个痛快的了断,二来是他不想斩杀匪军中第一勇将石宝的功劳,再被旁人给冒领了去,或是朝廷不承认这个军功。韩世忠催马来到了石宝的上半断身体前面,对着还能发出惨叫声,怒目圆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