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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还得费劲地把最里面的几辆山地车挪开。
“可以了吗?”
闻听林有容模糊不清的声音,余欢对后视镜作出‘OK’的手势,回应说:
“阔以!”
两人将车停稳后,便开始忙碌地收拾行李。
余欢作为主力,林有容则在一旁协助。
没过多久,后排座上塞得满满当当的行李,就被他们全部卸了下来。
小奥迪静静地停在车库中央,两侧堆满了各种箱包袋子。
林有容站在副驾驶这边,看着车身对面干劲十足的余欢,嘴角微微上扬说:“你一個人搬行李箱上楼没问题吧,有点重哦,要不要一起抬?”
“没问题的。”余欢信心满满地应声。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大行李箱和三个硕大的行李包,不禁好奇地问道:“这些全都是你的吗?”
“嗯,”林有容点头确认:“茹姐的东西都在后备箱里。”
一百来斤的林有容,是怎么搞出五六百斤行李的?
她那边,还有一堆小箱小包,看着就头疼。
可是没办法,自己的老婆自己宠。
余欢活动了一下筋骨,搓了搓手,鼓足干劲地说:“好嘞,那我们就开始搬吧!”
林有容一手拎着一个小行李包,轻盈地走向门口:“大的箱子你搬,小的我来负责。”
“没问题,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余欢紧紧拽着行李箱的提手,尝试了两下后,咬紧牙关才勉强将其提起。
之前有林有容帮忙,真没发现有这么重。
心中不禁泛起层层疑惑。
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把这玩意运上车的!?
上上下下。
一趟又一趟地搬运。
余欢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当他第五次从三楼下来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干裂,他微微张着嘴,努力吸取更多的空气来平复自己的呼吸。
林有容拎着两个化妆箱,在楼梯间与他擦肩而过。
还是第一次,看到余欢这萎靡不振的模样。
他的肩膀低垂,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显得微许佝偻,仿佛那些沉重的箱包夺走了他身上的活力。
看着疲惫的余欢,林有容不禁有些心疼,温声说:“累坏了吧?”
已经脱去风衣的余欢脚步一顿,以羊毛衫的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好。”
林有容点点头:“只剩下一个小行李包了,我去给你找好衣服,你锁好车库门后赶紧上来,先洗个澡吧。”
“好。”余欢左手搭在栏杆上,长长地吁了口气,稍作调整后说:“家里现在没水喝,你想要喝什么,我去买。”
林有容一边缓缓上楼,一边稍作思忖说:“副驾驶的储物箱里还有一罐红牛,你赶紧上来别感冒了,我现在不渴。”
“知道了。”余欢强打精神,三步并作两步迅速下楼。
他直奔副驾驶座,打开储物箱后,迅速握起一罐红牛。
冰冷的金属罐体透过手指传来阵阵寒意。
余欢迫不及待地扯开拉环,仰头一饮而尽。
甜中带微酸的饮料在口腔中扩散开来,滑过喉咙,直入肺腑,给他带来了舒适与放松。
喝完,他将空罐子扔在角落,脑子放空,双手叉腰稍作休息,只觉整个人都舒服了。
随即慢条斯理将小奥迪的车门都关好。
然后蹲身弯腰,右手拎起感觉无比轻便的行李包,左手则扯开拉链,好奇地瞅了一眼——
嗯。
全是鞋,各种鞋。
他关灯锁门,开始缓步上楼。
经过短暂的休息,他之前急促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原本因为劳累而冒出的汗水也慢慢消退,脸上不再有汗珠滑落。
然而,他的双脚却感到非常酸痛,每走一步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