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物尽其用。”
这一席话下来,老爷子只能接在手里。
他笑着道谢说:“那行,我要是再客气就显得太见外了。多谢许老弟。”
“诶,多谢就免了。”许社长挥了挥手,然后坐回到自己的钓位上。
老爷子低头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包装盒上的字样:“8H19调六米三,还是禧玛诺的。许老弟啊,我现在一般都是野钓小鱼陶冶情操,这么硬的竿子恐怕难得能用上一次。”
“伱是难得用上,我是一次都用不上。”许社长打趣。
这话登时引得老爷子开怀大笑,将鱼竿轻轻放在身侧的渔具包上。
轻松惬意的谈话间。
余澄澄也好奇地凑到了老爷子的身旁,她蹲下来,扒拉着钓竿一番打量。
许社长瞥到余澄澄的举动,扭过头看了她一眼。
随即目光重新落在河面的鱼漂上,笑说:“余老哥,你这孙女长着一张娃娃脸,但个头可真不小啊,看起来跟余欢差不多高了。”
闻言,老爷子忽然叹口气:“就是太高了,找对象都不好找。”
听见他们突然聊起了这个话题,余澄澄选择悄悄起身撤溜。
她踱向停放在不远处的大电驴,去给他们拿矿泉水和椪柑,然后就准备跑路回家。
许社长回头瞧了一眼余澄澄的背影,好奇地向老爷子问道:“你孙女在哪里高就啊?”
“她还在读书呢。”老爷子回答。
“那应该快要大学毕业了吧?”
“快要研究生毕业了。”老爷子说着促然抬杆,将一条不大的阪鲫直接提出水面,飞到脚边。
头鱼上岸,在地上甩尾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
一直听着他俩谈话的老林,顿时讶异地切入话题:“余叔,你不是说她比小余还小几个月吗?跳级生?”
老爷子随手取下鱼钩,将鲫鱼轻巧地扔进脚侧的鱼护里,然后悠然自得地说:“她跳过两次级,本科五道口,现在在米国哥伦比亚大学读研究生,这次也是放寒假回来玩一段时间。”
“余叔,你不愧是老校长,孙子孙女一个比一个优秀!真是好福气!”老林由衷地称赞。
老爷子笑呵呵地重新装上饵料,再次抛竿入水,回应说:“小林,你也不差啊,培养出了那么优秀的女儿,我孙子也是托你的福。”
老林浑然不晓得老爷子对他闺女一知半解,这话更多的是恭维。
他微微颔首笑说:“我女儿眼光挑剔得很,如果小余不是这么出类拔萃,那她肯定是看不上的。”
许社长也插了一句嘴:“小余和有容都是人中龙凤,都很优秀嘞。”
他们气氛十分融洽。
老林转头看向坐在最右侧的余欢。
只见余欢捧着手机,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仿佛在深思着什么。
却不知道,余欢正汗流浃背地打字,在给他闺女解释:
‘创作并不一定需要亲身经历,对吧?回忆少年往事,青涩的爱情也是青春的一步份!郑重强调!虽然我这辈子没有!’
敲完字,他没有急着点击发送。
而是再逐字看了一遍,林有容方才给他来的消息:‘亲爱的,我看了你写的歌词,除了方雨婷之外,在老家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哪位前任,或者说是初恋?说实话!’
然后,余欢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的错别字,以免一字之差谬之千里,将‘步份’改成‘部分’,这才点击发送。
他倍觉无语。
心里不禁嘀咕起来,怎么林有容老是喜欢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你没有经历过,还能写的那么深刻又生动?’林有容的消息瞬间弹了出来,带着几分质疑。
看到这条消息,余欢指尖轻轻点击消息编辑栏,九宫格键盘随即弹出,正准备回复。
然而,林有容的消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