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望爷爷是吧?你什么意思!”
老爷子忙不迭摆手:“不用这么逼他,肯定是有别的事要忙。”
爷孙两人一唱红脸,一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晚高峰过后,开小宝马,仅需五十分钟的车程就能抵达家中。
感觉不回去一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他打趣说:“我当然可以随时回去,就是某人动不动就要我带全家桶给她吃,消费太大了,有点不敢回。”
“欢哥,你真没这么抠门吧?”余澄澄挑了挑纤细的眉毛。
余欢长叹一声,装作为难地打趣说:“现在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经济大权都被她牢牢掌控,被管得死死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老爷子听见孙子有回家的意思,却是笑得愈发灿烂了。
他大手一挥,豪横地说:“多少钱?我报销!”
“五伯!”余澄澄抢声。
余欢忙不迭开口:“其实只要三伯,她想昧你两百块。爷爷,钱千万不能经她手,到时候直接给我就行。”
见大堂哥竟然不像往常一样,打配合昧老头的退休金,并且还想独吞。
余澄澄无语地翻了翻眼白:“爷爷,别听他的,其实全家桶只要五十九。”
“不管到底多少钱,我给五百,你两平分,一人二百五。”老爷子乐呵呵的。
老狐狸看着这几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绞尽脑汁想抠他三瓜两枣的场面,也是挺有趣。
“谢谢爷爷!爷爷真好!”余澄澄小嘴很甜。
对她来说,只要有钱拿,哪怕是二百五这个数,也是无所谓的。
余欢却叫起了冤:“名字虽然叫全家桶,但余澄澄和余松年这两个无底洞,一人就得吃一桶!我再买点别的,不就三伯块了吗?”
“说得也是。”老爷子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你既然还要买全家桶回来,那我就再给你追加一个二百五,你是两个二百五。”
余澄澄被逗得扑哧一笑,然后话锋一转说:“欢哥,我中午打电话给松年,他说不回,要不你再问问?”
“好嘞。”余欢点点头,“我先挂了,收拾一下就回去。”
“O了!”
余欢挂断视频。
随后给余松年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周末确实要忙着拖货,也就不再勉强他。
余欢稍作收拾,换掉了睡衣,提上房产大佬罗瑞阳送的金茅台。
可以预见,这酒一提回家,又将是老爷子酒余饭后的多年谈资。
一走出家门,还在楼梯间,便立刻感觉到了逼人的寒意。
步伐轻快地下楼,在楼外驻足,仰头望向那漆黑如墨的天幕。
他呼出一口气,气息在冷冽的夜空中化作一道道朦胧的白雾,又迅速被冬夜的寒风席卷而散。
打开卷帘门,坐上小宝马以后,启动引擎热车时,果断拧开空调。
不多时,小宝马驶出单位宿舍小区,在街道上缓行。
车内渐渐升温,暖流徐徐拂面,余欢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舒适地瘫坐在座椅中。
汽车座椅真比办公椅要舒服得多吧?
他留意着街边鳞次栉比的楼栋,待得看到灯火通明的kfc以后,连忙轻点制动踏板,将小宝马慢慢靠边,停在路沿下车。
少顷,他提着一大袋KFC回到车上,将之随手放在副驾驶座。
刚刚系好安全带,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响起了电话铃声。
他微微坐直身子,从紧绷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联系人,便迅速接通了电话。
“喂,齐哥。”余欢带着笑意开口。
电话那头传来齐哥爽朗的笑声:“小余啊,明天正式开工,先把房子拆成毛胚,你要不要搞个开工仪式?”
余欢稍作思考后说:“齐哥,不用了,主要是我明天不在星城,要回老家。而且我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