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注意点啊。”
“我知道的。”余欢点点头。
余松年却是笑说:“我一个人就能搞好,欢哥只要站在旁边给我加油助威就行了。”
兄弟俩转身缓步走向鱼塘一端。
上了堤坝。
余松年自三轮车搬下来柴油抽水泵,余欢抱着一捆灌溉软管,随手甩到沟渠对面。
生石灰需要接触到水才能熟化,从而产生热量和碱,起到消毒清塘的作用。即便水位只需要十公分左右就行,然而二十亩的鱼塘,抽起水来所需的时间不短。
余欢大跨步迈过沟渠,解开软管后将一端扔进沟渠里。
两兄弟一番忙碌,余松年发动抽水泵后,“哒哒哒”的声音灌入耳中,出水口洋洋洒洒的往池塘喷水。
老爷子和二伯各自肩扛着一把铁锹,稳稳地从缓坡走上了岸,走到三轮车旁边。
二伯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先走吧,我等着注完水再回去。”
余松年接过两个铁锹,放在车厢上面,拍拍屁股就跟老爷子和余欢闪人。
三爷孙身高相差不多,步调一致走在水泥路上。
“你家里的椪柑熟了没?”余欢突然转头问向余松年。
这种柑橘类水果在南方入冬才会成熟,余松年家的菜园里种着三颗老椪柑树,又大又甜又化渣,比一般水果店里买的还好吃。
“都吃个把月了!”余松年微笑着问:“怎么说,欢哥你要搞点不?”
余欢毫不客气地说:“我要搞点送给我丈母娘吃。”
“对丈母娘这么孝心的吗?”余松年挑了挑眉,嘿嘿直笑。
听到两位孙子的言谈,老爷子作为过来人,转头就是对余松年一番谆谆教诲:
“多跟伱欢哥学着点。有句老话说择妻要看丈母娘,婚后幸不幸福,岳母很关键。比如两口子一吵架,岳母在后面煽风点火,胡搅蛮缠,是挡也挡不住。”
“那我也搞点去送给我丈母娘吃。”余松年挠了挠额头。
老爷子抬起脚,身手矫健地踢了踢他的屁股:“你到时候可别乱喊人,你欢哥是已经订婚了,你这还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我当然晓得!”余松年捂着屁股,满脸诧异地看余欢:“真订婚了?”
后者老神在在:“两边家长见过面了。”
“我靠!”
“松年啊,你还得加把劲啊。”余欢咳了咳,这话颇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余松年这牲口都已经和徐倩同居了,而纯爱战士还都只是在有血光之灾的时候,才勉强跟他同床共枕一下。
当然,余松年和徐倩属于是青梅竹马,从小相识,就差没有知根知底了,进展快也正常。
三爷孙边走边聊,很快就踱上缓坡。
余松年眼尖地瞥见门口停着一辆宝马轿车,这车看牌照他以前就从未见过,心里琢磨着,家里应该是来了位比较有钱的客人。
念头一转,他转头对余欢嬉皮笑脸调侃:“欢哥,还是生分了,你开上宝马都不跟兄弟我讲一声!”
“这是你嫂子的车。”
“啥?”本是开玩笑心态的余松年一愣,歪着脑袋,嘴巴张得老大:“我靠!”
“怎么了?”
余松年感叹:“那饭店都是她出钱开的,欢哥你这是要少奋斗十年啊!”
余欢闻言只是置之一笑。
二伯母和吴老师坐在大门边晒着太阳,有说有笑,瞧见这一行人,前者顿时起身准备进屋去倒茶。
不过看了看余松年一身灰,顿时叮咛一句:“松年,你要先洗个澡啊。”
“我晓得。”余松年颔首,大步进门跟上二伯母。
余欢和老爷子在门前留步。
不多时。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的余松年头发湿漉漉出来,对老神在在坐着晒太阳的余欢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