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夜以继日的工作录歌,这好不容易休息两天。
享受享受怎么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正思忖的时候,林有容继续发来消息:“你怎么还没睡?今天还开了那么久的车,快睡啦!”
“我这就睡。”附红唇表情。
“晚安。”
余欢没有再作回复。
当他阖上眼,再睁开的时候,从床头柜摸起手机亮屏一瞧,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蓬松轻盈的被褥盖在身上。
余欢很恍惚。
还有两个半小时,就得上飞机,怎么感觉一眨眼就要回星城了?
毫不留恋温暖柔软的被窝,起床后,仔细收拾了一番,把头发打理成型。
余欢将记事本底下的纸张折好,放进大衣的内口袋。
出门前正准备先蹲一下马桶,门铃却被按响了。
凑近猫眼一瞧,看到熟稔的渔夫帽和黑色棉口罩,以及二者中间那清丽的眸子。
余欢忙不迭打开门扉,将她迎了进来。
关上门。
二人踱步往内。
“容容,你怎么就起来了?”
“昨天又没有看到很晚,你给我发完消息,我也就睡觉了。”林有容不怎么自然的声音从口罩底下传出来,似乎有一点扭捏。
余欢多少品出了一点异样:“你感冒了?”
“没有啊!”林有容撇头四顾打量着,忙慌摇头。
“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
“哦。”余欢摸了摸下巴,转身踱去卫生间:“你随便坐,我先上个厕所。”
“好的!”林有容颔首。
不多时。
余欢出来招呼她去吃早茶。
“茹姐起床了吧?”
“没有!”林有容坐在写字台边,双手紧握在一起,背部挺得笔直,生硬地转过头瞧他,补充说:“我睡觉的时候她还在看!”
余欢瞥了一眼床头柜边插座上面的充电器,几步上前扯下来,随手放在阿玛尼购物袋里。
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其塞在底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免得到时候掉了。
瞄着余欢的一番动作,林有容浑身紧绷,仿佛是一根拉紧的弓弦。
见他打开购物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忙不迭起身喊了一声:“走吧,早茶去!”
余欢动作一滞。
索性提起购物袋,转身踱步:“我先把东西提到车上,到时候你开车送我呗?”
“好!”林有容掷地有声。
待得余欢来到她的身前,面对余欢朝她伸出的手,她不假思索地牵着。
一手牵着林有容,一手换上皮鞋。
出门后先将房卡给林有容,免得到时候忘了,让她转交给茹姐。
林有容却说:“如果不再上来的话,就先去一下我那边,我之前给我爸买了些老城隍庙的梨膏糖,他天天烟不离手,有一点咳嗽。刚好你这次回去,可以带给他。”
“好的。”余欢点头应声。
两人踱至走道另一头。
余欢就等在了外面。
少顷。
林有容提着一个小袋子出来,直接压在余欢手里的购物袋里。
“六盒,一共三斤,你想吃的话那就拿两盒去。”
“我不喜欢吃糖。”余欢婉拒。
下楼后,直接上车。
余欢一手把着方向盘,开去了昨天的那家早茶餐厅。
定了一个小包厢,随便点了些茶点,一壶铁观音,勉强抵达200低消。
茶点都上齐以后,林有容取掉了口罩,只戴着渔夫帽,指尖捏着勺子舀粥送入嘴里。
余欢筷子尖夹着肠粉,津津有味地吮了一口酱汁,然后放进嘴里。
两人吃着早茶。
岁月静好。
林有容喝完粥,忽然抬起头,好奇地问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