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色的招牌层层叠叠,绚丽多彩的霓虹灯闪烁。
火树银花不夜天。
这是我国最早的不夜之城。
步行街就像是老沪上的一个缩影,新旧楼宇夹杂,风格迥异的西洋建筑很惹眼,就像是各国建筑博览会。
以步行街为中心,四通八达扩散开来许多老弄堂。
没有挤入人潮。
知道她不喜拥挤和喧嚣,余欢牵着她,在相对来说比较寂静的街巷里弯弯绕绕逛着。
狭窄的走道,错综的线缆,洋松的电线杆……
在过去,沪上步行街是喧嚣的大马路,而弄堂则是市井烟火气息的集散地。
而如今,在这些小街小巷里,天南地北的小吃,汇聚于此。
两人亦步亦趋,买了几样小吃。
余欢右手提着南翔小笼和擂沙团。
林有容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玫瑰枝干,另外三指勾着装有牛肉锅贴的塑料袋。
两人空余的手牵着。
最后留步在香粉弄,这里窄巷相对隐蔽和静谧。
灯光昏暗,行人无几。
松开手。
林有容背对着巷口,摘下了口罩,拉低了帽檐。
一手拿着白玫瑰,一手端起锅贴。
小口地啃着。
与她面对面的余欢吃着擂沙团,这种小吃外面裹着豆粉,里面是糯米团,馅心有鲜肉的,也有豆沙的。
一次性筷子夹着,不时喂她一个。
很快,擂沙团便已经被两人消灭完了。
余欢旋即开动排了好一会队才买到的南翔小笼。
第一个先投喂给她吃。
林有容嘴里的锅盔还没有咽下去,忙不迭张开小嘴,接着余欢借由筷子尖送过来的南翔小笼。
腮帮子被喂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说:“要不要去吃点主食?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日料。”
“我已经饱了。”
余欢摇摇头。
肚子里其实仅仅有了点货,离饱还差点距离。
只是,秀色可餐!
当然主要还是想和她先去外滩。
窝在包厢里吃饭多没意思!
接过林有容手里头那啃了一半的牛肉锅盔,咧开嘴,咬下一大扇,囫囵几下,很快就吃完了。
看着她低下头,从单肩包里摸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沾着食物碎屑的嘴角。
而后将这纸巾折成团捏在左掌心。
另一手再抽出一张纸巾。
那小表情。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抬起手,轻柔地擦了擦余欢的嘴唇。
余欢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跳动的心脏好似被如水的温暖包裹住了。
这一刹那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直到林有容的指尖从唇边落下,他回过神来。
一手抄着一边塑料袋提手,打开来,示意林有容将纸巾扔在里面。
拎着这一袋垃圾,转头四顾,准备找个垃圾桶扔了。
却瞅见巷口外的位置,有个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男青年步履沉稳走入香粉弄,已经很近了。
余欢一滞。
他忙不迭用提着垃圾袋的那只手挽住林有容的腰肢,牵引着她,两人脚尖几个变换。
他后背贴在墙上。
另一手摊开,抚住林有容的后脑勺。
急促而轻柔得将她戴着渔夫帽的脑袋瓜,贴在自己的胸膛。
花果香味充斥在鼻间。
余欢面目柔和的与男青年对视一眼,后者旋即见怪不怪收回了视线。
林有容似乎一下子就懵了。
嘴唇翕动,呐呐不言。
“有人来了。”余欢在她耳际轻声细语。
绅士的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重生前是老实内向的小伙,重生后哪怕看穿了许多事情,却也做不了猥琐男。
只是虚抱